窿不住的往外冒着鲜血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整只腿,剧痛让战马一边长嘶一边无主的踢蹬着脚,带起阵阵尘土,至于那罪魁祸首已经在战马的挣扎中遗落在地。
从小在马背长大的羌人对马有着非常特殊的感情,尤其是骑兵的战马,它们不仅是作战的工具,更是他们的兄弟。看着陪伴了自己数年的坐骑痛苦不堪的样子,这名羌兵知道在激烈的战场上,它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可能,他缓缓的拾起那只伤到自己战友的长枪,双眼流出两行热泪,他闭起了眼一枪刺破了战友的喉咙……
这个羌兵再也没有去看一眼自己的坐骑,他不敢,他用这支滴血的长枪刺穿了一名敌人的胸膛。
张飞举起蛇矛将一匹受伤乱冲的羌人战马打倒在地后,又是一下刺死了在马腹下挣扎想要爬出来羌兵。紧接着抡起蛇矛一扫,锋利的矛头割断了两匹羌兵坐骑的脚筋,这两名羌兵刚刚倒地,便被一拥而上的虎卫师士兵刺死在地。
张飞不去理会那名两羌兵的命运,只见他大步向前,手中蛇矛或刺、或扫、或劈、或挑,所过之处,敌人非死即伤。受伤之人结局同样是个死,张飞虽然没有去理会这些人的结局,但是紧跟在张飞身边的师卫师士兵却是配合无间、毫不留情的将所有被张飞击伤的敌人杀死。
“黑脸将,吃我一枪……”秘辉看张飞纵横捭阖,如入无人之境,不禁大叫一声,策马杀来。
张飞本就是奔着这员敌将而去,闻言不由笑道:“来吧,让你见识一下你张家爷爷的厉害!”
“大胆……”秘辉一声大喝,运枪如风,刺向张飞胸腹。
张飞举矛一挑,只听“当”的一声,两支兵器背道而驰。
“再吃我一枪……”秘辉看张飞挡下这一击,收枪大叫一声,再次向张飞刺出。
“怕你不成!”张飞双手执矛,落足如飞,直逼上去。
“当”一声巨响震的周围士兵耳鼓翁翁作响,众人寻声往去,只见一枪一矛细小锋利的前端如同浇铸一般,紧紧贴合在一起,它们的主人彼此瞪着铜铃一般的眼盯着对手,嘴里大叫一声“啊……”,一边叫一边力贯双臂,欲将双方逼退,赢得这一次力量的较量。
秘辉身为羌人数一数二的好汉,力量方面与张飞可谓不相伯仲,但是张飞双足踏地,如同钉在地上一般,任凭秘辉如何攻击,依旧蚊丝不动。高坐战马的秘辉仅能用双足紧夹马腹来稳住身体,无法脚踏实地的他吃亏不小,在张飞如山洪暴发般的攻击下,渐感不支。
“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