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举起右手向着百姓用力的挥了挥,对满宠道:“伯宁,与孤同乘进城!”
满宠连忙道:“王爷辂车之上,岂有我等臣子之位?属下能为王爷牵马御车,便是属下三生之福了!”
刘璋走下马车,一把拉住满宠的手,道:“孤金口已开,伯宁还想让孤失言不成?快走……”
满宠被刘璋抓住手臂,不敢挣扎,只好跟着刘璋走向马车,扶着刘璋上了马车,满宠深深行了一礼,这才小心的上了马车。
宽大的车箱内,刘璋坐在锦垫上,满宠则躬身侍在旁边,目不斜视。
刘璋道:“伯宁,快坐下说话!”
“王爷面前,岂有属下的座位……”
刘璋道:“伯宁这是想让孤亲自服侍你吗?”说完,坐势欲起。
满宠连忙道:“不敢,不敢……属下放肆了……王爷请恕罪!”说罢,这才小心的跪坐在车箱内。
“继续前进!”刘璋吩咐一声,辂车立即缓缓前进。
刘璋道:“伯宁,如今长安的情况如何?”
“禀王爷,长安百姓得知王爷位晋蜀王,且以长安为治后,无不欢心鼓舞……”
“孤想听些坏消息!”
“禀王爷,本月匈奴曾经三次小规模入侵,皆被我军击退,但还是有两座村子疏于戒备,被匈奴人偷袭,百姓遇难五十七人,三十余名女人和孩子被掳去!”
“什么?”刘璋不禁大怒,道:“孤离开之前不是告诫过华雄等人,他们加强戒备,防范匈奴入侵吗?怎么还是让匈奴人攻进了村子?告诉华雄,把负责那个地方安全的将领交军法处严惩!”
满宠道:“禀王爷,属下认为,此事亦不能全部归责于当地守将,在当地,我军兵力有限,难以确保周全,因而当地守将曾经劝说村民迁入城中,许多村子百姓知道匈奴残暴,都听从劝说,进县城暂避,可是这两个村子的百姓认为自己村寨所处的位置十分偏僻,匈奴人难以发现,无论如何劝说都不愿意离开村子。不料后来匈奴人在我军的围堵下慌不择路,竟然先后窜进了这两座村子,始有此祸!”
刘璋这才点了点头,道:“既然是这样,那么此事便算了,告诉所有人,下不为例,再有下次,必严惩不怠!”
“是!”
“还有什么坏消息吗?”
“是的,十五日前,凉州汉、羌之间暴发了一场冲突,在驻军的弹压下被平息,但是冲突却造成了三十六名汉、羌百姓死亡,数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