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李攸没有学过医,也知道脑子被切掉一部分代表了什么,充满警惕的眼神也移到了苏玛丽的身上。
“李攸!”苏瑾快步绕到了她妈跟前,“你不会是觉得是我妈干的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相信她?”
瞧着苏瑾护着苏玛丽的样子,李攸也无奈地:“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咱们谁也脱不了干系不是么?”
“这回你真错了,跟我来。”苏玛丽撇下这句话后,便转身往走廊里走去。李攸也依旧是那副表情,跟着苏瑾一同走去。
一进入实验室,就看见花姐坐在爽子床边哭哭啼啼的,时不时还念叨着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床上的人死了呢。
而病床上躺着的爽子,头发不知何时被剃了个干净,李攸看了半,忽然觉得他的脸型还挺适合剃光头的。
“你见过什么样的脑部手术,不用在头上开刀的么?”
经苏玛丽这么一提醒,李攸还真的觉得这爽子的脑袋有点太干净了。他两步上前,前后左右都仔细瞧了个遍,也没发现任何刀口和疤痕。
他也是颇感好奇,一闪而过的想法,忽然间令他大笑了起来,回头对苏玛丽:“你们这里都这么先进了,想要掩盖的刀口,也不是不可能吧?”
“好,就算是我们做的,可也没有必要啊?我要他的大脑组织干嘛?”
“那谁知道,贼喊捉贼的事情,我也不是没见到过。”李攸依旧不肯相信苏玛丽的话,白眼儿一顿乱翻。
沉默许久的花姐这时候站了起来,对李攸道:“这回应该不是他们捣的鬼,就算是我们科技比较发达,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花姐一开口,就算是李攸他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停止猜测。
没有伤口,还能把脑子取走,还能再离谱点么?
各种光怪陆离的事情,都从李攸拿起“钥匙”的一刻起,朝他席卷而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处于矛盾中的他,想到自己貌似在这个时空待得时间过长,便对花姐道:
“哎,不知不觉,我都来这里这么久了,上次咱俩也没时间作别,这次就好好告个别吧。”
李攸话一出后,花姐急忙用那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略微惋惜地:“哦,是啊,你也不是这里的人,还是快点走吧。”
略显冷淡的话语,让李攸无所适从,思绪了一会儿,对花姐:“一直以来,我都不相信奇迹,但是,对于爽子,我愿意改变自己的想法。”
停顿了一下,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