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被攥着手腕的赵半仙儿,被姑娘劈头盖脸地一顿损,这可把他的脸臊的通红。
也了,骂也骂了,消了气儿的姑娘像是审问犯人一般,将俩饶家谱查了一个遍。
“卜凡,不凡之人,不错不错。”她再看看赵半仙儿,有点疑惑地:“我问你,赵半仙儿能当名字使么?”
面色通红的赵半仙儿,磕磕巴巴地:“男女授受不亲,您能先松手么?”
刚才一直在想着正经事儿的姑娘,都忘了自己还攥着人家的手腕,赶紧松了白白净净的手。
赵半仙儿皱着眉毛,快速揉了揉酸胀的手腕:
“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在观里的时候,师兄弟和师傅都叫我老道。得知我姓赵之后,才给自己起了个这么个名字。”
“你爹你娘没给你取名字么?”
赵半仙儿摇摇头,脸拉撩挺老长的,叹气道:“我从记事儿起,就一直在道观里了。除了知道父亲姓赵,其他的一无所知。”
姑娘背着手,像模像样地来回踱步道:“那咱们还挺有缘的,我姓赵名靖,不准五百年前咱们还是一家子。”
“是啊是啊,真有缘。”赵半仙儿一边应付着她,一边给瘫坐在地上的卜凡使眼色,意思是咱们赶紧走,免得生出事端。
“你干嘛老对他卡巴眼睛?”
赵靖看着两人挤眉弄眼的,忍不住问道。
“没事儿,姑娘,我们这就离开了,还是得谢谢你。”卜凡接过话后,便努力往起站。
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赵半仙儿走到他身边,伸手打算搀其起身。
“你别动了,这站都站不起来了,还想往哪儿走?”赵靖两步上前推开赵半仙儿,对卜凡道:“你把裤腿挽起来我瞧瞧。”
卜凡拗不过她,也只好照做。
看到他伤痕累累的腿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一处马蹄形状的烫伤,已经红肿流脓了,赵靖一扭头,问赵半仙儿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跟卜兄也才结识不久。”
瞧他也不像撒谎,赵靖扭回头,严肃地问卜凡道:“你实话,这是不是那些痞子打的?”
“不是不是,养些时日就好了。”完,卜凡急忙将裤腿放了下去,又将腿带子缠好,便让赵半仙儿扶自己起来。
看俩人这般惨相,赵靖无奈地摇摇头:“这样吧,你俩先跟我回府上修养一段时间。之后再想离开,我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