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指了指窗台,小兰急忙解释道:“不是,他没死,但是恐怕很快就会有人死了。”
他听到这个回答,似乎还有些诧异,擦擦嘴角,又捋了捋胡子,轻叹道:“好,你说说看,他惹了什么祸。”
简单意骇地将事情的前后说了一遍,门托列夫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个表现,让小兰和野牛都很惊讶。本以为他会露出那种独裁者的狂妄笑容,没成想竟然会冷静地思考问题。
“哼哼,这件事儿,我倒是能理解。都怪我那个疯子老爹,成天满嘴胡说什么穿越时空之类的胡话,最后还被送到精神病院里去了。”
“精神病院?”小兰疑惑道。
“没错”,门托列夫将身体稍稍往后仰了一下,靠在椅背上说:“一定是我被出事的那段时间,他跑去偷偷看我爸去了。说不定,就是那时候给他洗的脑。”
小兰眉头紧皱,认真地看着老人,“我还是没有听明白,但是现在时态紧急,您看看能不能亲自去一趟劝劝他?”
“我倒是愿意出去,可他们绝对不会放我的。”门托列夫眯起眼睛,对着门口的两个人挑了挑眉毛。
“没关系,我有办法。”说完,小兰走了到了那两个人面前,“手机还我,我要给我爸打电话!”
“不可以,这个房子里有信号屏蔽器。”
小兰生气道:“我去外面打不行吗?”
“那我陪你去。”
男人给身边男人使了个眼色,接着领着小兰走过了大厅。出门之后,他一直站在他身后,好像在偷听一样。
“给我点儿隐私行不行?你在这站着偷听算怎么回事儿?”
“抱歉,进来之后,你们就没有隐私了。而且,我们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总统也无权将他放出来。”
男人的话,让小兰的心凉了一半,但她还是不信邪地拨打了父亲的电话。
还未接通,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打斗的声音。
她身后的男人自然也听到了,急忙转身要走进去,小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手机对着他的脖颈砸了上去。
他一声闷哼,便晕倒了过去。
同时门分左右,野牛推着轮椅从台阶上走了下来,轮椅上坐着的正是门托列夫。
“野牛叔叔,你是怎么知道我爸没有这个权利的?”
“总统都是他们决定的,你认为他的权利会更大吗?快上飞机,他们很快就会追上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