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的地方，慕岩盘膝坐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
闭上眼睛，回忆着下午哈维默施法时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一会儿，一股莫名的波动就从慕岩身上发散出来。
成功了！慕岩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相比起以前苦苦摸索而不得要领，这次的尝试无比顺利，中间甚至没有遇上什么阻碍，直接就一次性搞定。
很神奇的感觉，慕岩依然闭着眼睛，现在他不需要用眼睛看，只要将感知附着在精神力上，扫过一圈，周围十米内的景象都会呈现在他的脑海内。
只是这个景象很模糊，就像一个五六百度的近视眼摘了眼镜看东西一样，越是离他近的地方，越是清晰，反之则相反。
不过如果将精神力都聚集在一个地方……慕岩试了一下，只感觉精神力突然被拉的很长很长，但是周围却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能感觉到精神力在这一瞬间似乎变成了一条线，只存在长度，而失去了高度和宽度的概念。
这是从三维降到了一维？慕岩想了想，再次将精神力放开，尝试着将精神力压缩成一个面，让它失去高度的概念。
不过这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慕岩一直没能成功，不管他怎么压缩，上下的高度只会无限缩小，却不会消失。
皱着眉头想了想，以他现在的知识水平完全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他果断先放弃了在这方面的探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一直研究的方向——移动元素！
如果说精神力是一个人，那么感知就是他的眼睛，而慕岩以前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试图用眼神来移动事物，现在想起来真是愚蠢之极。
慕岩闭上眼睛，熟练的运用感知感应到了一片巨大的黑潮，然后运起精神力扫过去。
黑潮巍然不动……
嗯？
慕岩睁开眼睛，再一次扫过去。
还是不动......
难道还是错的？
慕岩又一次动用精神力扫过去，这次他控制着精神力缓慢的扫过那片黑潮，同时将感知放到最大。
不！元素确实是移动了！慕岩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只是移动的距离太短，发生移动的时间也太短了，所以看起来就像没有移动过一样。
在他的感知中，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精神力就像一张破洞的大网，一网捞下去，无数的元素都从破洞里流走，只剩下少数几个被撞了移动了一段距离，然后也从洞里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