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慕岩。”慕岩笑了笑,报上到了自己的名字。
无论是之前为他挡住周围的压力,还是给他调了一杯帮他解除隐患的神奇酒水,这个随时一脸笑呵呵的黑人哥们都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
“约克蒙”黑哥的牙齿永远是那么耀眼,一笑起来就让人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移动他的大白牙上,“当然,你也可以像他们一样叫我调酒师!”
约克蒙指了指周围坐着喝酒的游客们。
慕岩扭头看了一眼,周围的游客形形色色,穿成什么样子的都有。
不远的桌子上就有一个剃着大光头,头顶还有六个戒疤的和尚正和一个全身盔甲,腰间一把大剑的骑士把酒言欢,两个人都抱着一个大坛子似乎在拼酒量……
旁边并没有围观群众在起哄,大家都在自己干自己的事,这样的场景在酒馆中并不少见,也只有慕岩这样的新人会惊奇一下了。
在这里,游客大都是三五成群,一个个小团体泾渭分明,又或者一两个独行客独占一桌,孤独自饮,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一般大家都不会互相打搅,毕竟在这里喝酒的可没一个简单的,要是一不注意犯了某个游客的忌讳,就算人家不在游乐园找你麻烦,想要追到故事世界里报复也是有很多种方法的。
游乐园里的游客别看平时一片和平,但是在残酷故事世界的压迫下心灵扭曲的其实大有人在,之所以能在游乐园内一直相安无事,全是因为有游乐园的规则强行压制,要不然这里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想喝点什么?”约克蒙一边忙活着手中未完的工作,一边出声问道。
慕岩看着他的动作,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想问个问题。”
约克蒙手上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在慕岩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三杯荡漾着不同颜色的酒已经出现在了吧台上。
一个一头金发,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女郎从旁边走来端着托盘将三杯酒取走,送到了客人的手中。
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一幕,放在任何一个酒吧里这都是极为正常的一幕,但慕岩却深深皱上了眉头。
“你在疑惑为什么一个气息如此强大的殉道者会甘心在这里做一个酒保!”
一道懒散的声音在他背后传来。
慕岩眯了眯眼睛,转过身去。
一个带着牛仔帽,嘴里叼着一根大雪茄的牛仔装扮的白人正慢吞吞的晃动着手中的酒杯,那唏嘘的胡渣,忧郁的眼神在酒吧迷幻的灯光下真的有几分落魄王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