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步了?
“邱神医?你没事吧?”万俟言初表示很无奈,怎么最近这么多人都听不明白他在说啥,和那个小丫头沟通不了就算了,怎么这太医也听不懂他说话了?难不成,真是他自己说话有问题?
“回皇上,老臣在,”邱神医有些尴尬地看向皇上,“皇上啊,这里是太医院呐,不是御膳房,桂花糖蜂蜜糕之类的我们这里当真是拿不出来,请皇上谅解。”随后他揪了揪自己的胡子,“老臣年岁大了,今日身体稍感不适,就先退下了。”就一溜烟跑了。
万俟言初扶额,自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呃,没脑子。看着还在酣眠的小丫头,他招招手叫了一个小药童过来,“你一会儿去趟御膳房,吩咐备去勋政宫的膳食时,捎带准备写桂花糖蜂蜜糕之类的点心来。”
小书童受宠若惊地连连应声,“奴才遵旨”,又是一溜烟出了门,往御膳房的方向去了。
万俟言初轻轻扯了扯小丫头抓着的左手,却无奈女孩抱得太紧,没有拉开。他眉宇间又染上了笑意,情意在看不见的地方滋长,男人却始料未及,还,不自知。
万俟言初就这样,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抱着沉溺在睡梦中的女孩,走出了太医院。一个很有眼色的小太监上前,下拜行礼后,才低着头说话,“奴才小玉子,在太医院当值,要不奴才去抬一顶软轿来,好方便皇上出行。”
万俟言初抱着闫初七,看不大清说话人的脸,就循着声音回道,“如此甚好,快些来,我在去勋政宫路上等你们。”
说完,他就大踏步朝着勋政宫的方向去赶。他走得很快,却不慌乱,但因为抱人的姿势怪异,眼前的路确是看不太清的。
“放肆!什么人?见了本宫竟然连礼都不行!”一声嚣张至极的怒喝,声音尖利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矫揉造作。
万俟言初微微侧了侧身,看向喝骂的那人,冷厉的脸上罩了一层阴霾,让人下意识地感觉不寒而栗。
对面的女人也是这般感觉,她感觉周围温度在急剧下降,仿佛都能听见冰凝结的声音。她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艳红披风,迎着那冰冷的目光瞪了过去,却是直接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皇,皇……上………”赤妃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刚刚的冷意冻得僵住了,结结巴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双腿不住地颤动,那苦练的唯美跪姿却再也支持不住。
平日里只见皇上笑颜似暖阳般绽放,却不知道,皇上的寒冬,又是几人能承受得了的?赤妃瘫坐在地,却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