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那人,把樊影推出半米远。
樊影躲闪不及,生生又退了两步才站住,脸上的谦恭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满脸的凶恶与狂妄。他把手心锦囊朝着小林扔去,小林身形极快地一躲,拔刀做攻击状。
樊影原本称得上清秀的面庞极度扭曲,显得很是阴森可怖。只见他伸手从腰间一拉,那条彩色腰带已经落在了手中,成了杀人的利器。
勋政宫一守门宫人嘲讽道,“这东溪国果真了得,干架干不过,这是来解裤腰带卖身来了?”那人嘿嘿一笑,“不过小爷我看不上你这模样,比着外面的清倌儿院里的可是差上太多了呢。”这话说得阴毒,樊影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只见樊影拿着那条状若长鞭的腰带,挥舞着,直击那说话宫人要害,小林眼疾手快地挡在那宫人面前,用长刀一挡,腰带落在刀刃上的声音竟然像金玉相击一般,发出铮铮的响声。
小林身形一闪,竟是又逼进了那人一步,长鞭善远攻却不善近战,长刀虽说也是如此,但小林能成为万俟言初的贴身侍卫,从不是靠耍长刀厉害。
战况逐渐趋向焦灼,小林步步紧逼,直逼得樊影无法动弹,就像困兽之斗,樊影擅长远攻却不善近身作战,暂时是落了下风,但小林控制樊影却也是费了不少功夫,力竭的后果,就是败北。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而决胜的关键在于对对手的了解和自身的意志力。这种战斗,注定结果是两败俱伤。
两人的战争逐渐趋向白热化,小林深蓝色衣服上有了血痕,而樊影也绝对不好受,他身上的衣料破了大半,竟然是到了衣不附体的地步。东溪国衣着重在简单方便,农业大国的衣着习惯大多是为了便于劳作,而樊影腰间围着的象征着贵族身份的白色方巾,早已被小林用刀挑落在地,那绣制着国家图腾的方巾如今就像一块破抹布,被人践踏。
就在这时,勋政宫的门开了。一身穿明黄色描金龙袍的男子站在那里,向下俯视着众人。男子身边,是一名女子,女子身穿藕粉色莲裙,灵动可爱,就像只能与日月相伴的星辰。
万俟言初看向小丫头,眉眼里多了一丝暖意,“初七,你去帮敌方取胜,若能成功,我便答应你的要求。”他面色的冷淡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只觉琢磨不透,也不敢揣度。
闫初七满脸的自信,朝着男人微微颔首,飞奔下楼。小丫头身形一闪,便是往那两人打斗处去了,没有人看清这姑娘做了什么,只觉得眼睛一花,刚刚还缠斗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已经分开,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