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初七扶膝喘了几口气,靠着离得近的椅子坐下,平复着呼吸。万俟言初走过去,很自然地帮她顺背,闫初七也没有拒绝,依旧是大口喘气,几息之后,终于是恢复正常。
这时勋政宫外有宫人禀告,“启禀皇上,东溪使官樊影求见。”万俟言初召人进来,三人随意捡了一张桌子坐,万俟言初居右,闫初七与樊影执左落座。
万俟言初坐得规规正正,倒是把帝王气势演绎了十成十。而相较与他的规正,闫初七的坐姿便是显得慵懒随意,虽前世受过不少礼仪熏陶,但在这男人面前,她总能感觉到一种轻松惬意,丝毫紧张不起来,而这场合约,助樊影赢,她势在必得,有七成把握,便可放手去做。樊影的坐姿就很正常了,不那么严肃,但也是规规矩矩地坐着,不逾越半分,让人挑不出错来。
闫初七看着桌上只有几卷书册的空空摆设,又是一阵无聊,然后朝着对面的男人眨了眨星星眼,“皇上~~”,万俟言初有些发愣,刚刚那个软软糯糯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是东溪使官?不不不,那是个大男人!然后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对面坐着的小丫头,询问的目光递过去,然后看见的就是那姑娘眨着星星眼,满脸渴望地和他说,“这相谈要事甚是无趣,莫不如我们叫人送些水果来助助兴?”
万俟言初无语了,他就知道,那个那么凶的小丫头这么温柔,那肯定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呐,看看吧,就是这样,那小丫头,这不,骗吃的来了。然后某男就没有节操地揉了揉眉心,然后朝外吩咐,让御膳房准备些果子糕点来。
有宫女很有眼色地上了茶,白色青花茶盏里装着适口的雨前龙井。闫初七看见那貌美的宫女往万俟言初的方向多靠了靠,觉得又是一场好戏要开场了。语气里还带着一点软糯的嗓音,“皇上啊,你守着点儿身上衣服,别一会儿别人扒您衣服的时候,觉得自己痛快不了了。”本是调侃的语气,却不知怎的,带了那么一丝丝的酸。
万俟言初还在持续懵逼中,突然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衣襟滑到裤间,他才惊觉,衣服湿了。那模样很不错的宫女很是惶恐地跪在地上,嘴里不住地说着,“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随后又是用随身手帕擦起万俟言初胸口的茶渍,嘴里满是诚惶诚恐,“皇上,奴婢该死,奴婢去伺候您换身衣服吧!”说出的话却是,拙劣不堪。
闫初七看着那慌乱的宫女,摇摇头,摆手,“你这不行啊,演技不行,都快没命了,也不见掉一滴眼泪出来,这也就罢了,你以为皇上是金子啊,摸了就是你的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