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我不要!谁要是对我开刀我杀了他全家!”大胖墩依旧不愿开刀。
“随便你。反正疼的人又不是我。”药小姐摆了摆手。
“可以让我试试吗?我的方法不用开刀。”池沌突然说话。
“谁?让他进来。”大胖墩急切道。
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池沌走到大胖墩身前。
“池沌,是你?”大胖墩惊讶道。
“沌王?!”
“苟旦,你好呀。要不要我治治你?”池沌道。
苟旦的管家立马回绝:“多谢沌王好意,我家少年还是交给药小姐诊治更好。”
“那好吧。”池沌转身要走。
“等等,池沌。你是不是真的能让我不开刀就治好这个病?”躺着的苟旦忍受着痛苦道。
“当然,一天就可以治好。”
“行,我要你医。快给我诊治。”苟旦急切道。
“少爷,这……”
“出了事,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你没有责任。快让沌王医我。”苟旦怒吼道。
池沌上前替苟旦诊了一会脉,之后取了一个药碗到前院。不一会儿,他就端回一碗调制药剂。
“一滴不剩的喝掉。”池沌扶起苟旦,给他喂药。
苟旦一口气就喝干了药碗里的药剂,腹中的疼痛感减弱了些许。
药小姐走到池沌身旁,拿过药碗嗅了一下。
嗅完,一顿花容失色。“你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药剂!?你是要杀人吗?”
听到这句话,管家就立刻急了起来。连忙问池沌:“敢问药小姐,是何药?”
“孔雀胆,冰薄荷,泻千里。”
“什么!药里有孔雀胆!那可是剧毒之物啊!来人,把池沌拿下!”管家喝令家丁将池沌围了起来。
苟旦听见药里有孔雀胆,吓得差点晕了过去。这可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啊。没等他想抠喉咙眼把毒药吐出来,其腹中如同蛟龙倒海,一阵翻滚雷声。
苟旦立马从担架上跳了起来,急迫问道:“茅厕在哪?”
“前边右转。”池沌善意道。
苟旦飞一般地朝茅厕跑去,一入茅厕,臭味席卷而来。一些病人受不了直接被熏晕了。苟旦一泻千里的声音一直持续着。
过了半个时辰,苟旦喷涌的声音停止了。同时里面也没声了。
管家在茅厕前跪着大哭道:“少爷啊!你死的好惨啊!临死前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