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高兴地捋着胡子。
“岳丈,您说孩子该取什么名字呢。”池汤先饮了一口茶。
安世想了想,道:“不如叫池安一辈子平平安安。”
“南陵王府与安相府合为一家吗?”池汤冷笑了一声,“安相好打算,我看不如叫安长池,安相府掌控我家!”
“王爷这是什么话!我安家为何要图你南陵王府。”安世瞬间不悦。
“图的不是现在的南陵王府,而是以前的南陵王府,是池沌顶替我的时候的南陵王府。血罗秀剑就放在王府里,岳丈要不要看看这个孙儿是不是有我的血脉。”池汤把茶杯砸碎在木桌上,猛地站了起来。
“你……”安世想解释,“为什么听信外面的风言风语?”
“不只是我一个人想知道答案,很多人都想知道,陛下恐怕也想知道!”
安世瘫在椅子上,一时说不出话。
“看来是真的。这件事若揭发,你丞相府恐怕会被陛下满门抄斩,想试一试吗?”
“那,你要如何?”安世馁弱道。
“丞相府每年送来黄金五万两,那个野种的亲生父亲由安若然亲手杀死,并把人头带给我。还有,让她在我眼前淹死那个野种。这样她还有机会留在我身边做妾。如果你们不想选这条路,我替你们想另一条路,我向桂皇禀明此事,你以欺君之罪打入天牢,安家就此不复存在,我也一直休书休了那个女人,让她在街上乞讨。”
安家妥协了,从此成为桂国的笑柄。
“呵呵,这就是你安世要杀我的缘由吗。”池沌言语凌厉,“看来,桂国是要换一个丞相啦。”
池沌思考着怎样手刃安世的计划,从他的出行轨迹、保护人员、爱好等研究,一步步埋下杀机的种子。
“南陵王府大婚,你若去,便是你的葬身之所。”池沌一把把匕首插在桌上那张邕城地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