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近待,眼中多了一份杀气:“夏相让你死!”
池沌丢出一把匕首,“给你两个选择:是你来,还是我动手?”
近侍呆了呆,之后捡起匕首:“夏相让我死,我便死!”
匕首贴近近侍的脖子,只要轻轻一划,鲜血就会喷洒出来。
“安心死吧,你的家人会替你照顾好!”池沌无意中说了此句。
近侍一听,立马抽离了脖子的匕首,满负杀气地朝池沌杀去。
原来这货没有家人!池沌立刻想到刚才露出的破绽。
“居然以夏相的名义欺我!死!”近侍举着匕首刺向池沌心口。
池沌只是伸出食指和中指,便夹住了突进的刀锋,一用力就把匕首夺了过来。
“很严惜,你不是修行者。”
见手中的匕首轻松地就夺走,近侍骇然。作为普通人的他没有可能杀死眼前这个修行者。
他只有——逃!
这次轮到近侍逃出寝宫,池沌可不会心软,加上对近待也不没有非分之想。
他将手中的匕首对准近侍的后背一掷,正中近侍后心,一击毙命。
近俘的手几乎碰到了寝宫的门,到死他脸上还是保存着那种我即将逃出生天的喜悦之情。
“现在该想想怎么善后啦。”
池沌把歪倒的椅子扶正,坐在上面,手顶着下巴思考着。
人是夏相安排的,所有的源头都是夏相,看来和他得见上面了。
但现在,该完成他交待给近侍的事。
只不过,疯的是另一个人。
池沌捏着针来到倒地不起的荒国太子端木芥身前,将他翻了个身。池沌把手抵在他后脑上探了探位置,接着一针摁了进去。
“对不起啊,虽然你我无仇,但冬冬得有个更好的归宿,显然不会是你。”
拔出银针,池沌小心地保管好,待会它会有大用。
池沌又来到床前,给衣衫不整的贵冬冬穿上了衣服。
要好好照顾自己啊,不是每次你沌哥哥都在你身边护着。池沌轻声地对贵冬冬说着。
池沌收拾好残局后,光明正大的朝寝宫外走去,看样子是对太子守备军的极度挑衅。
“站住!你是何时进入太子寝宫的?从实招来。”宫外的太子守备军立刻包围了池沌,拔刀相向。
只一个宗师下境,可惜啦。池沌观察所有的太子守备军,发现只有守卫长一个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