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底细,进而查清他的一切。
最后利用池沌珍惜的东西来操纵他,让池沌变成他手中的傀儡玩偶。
“一个名字,我只能告诉你一个名字。”这已经是池沌能给出的最大的诚意。
“还是先听听我要给的诚意吧。”夏相在轿中道,“银针是你故意放在菜里的让我看见的,我安排的一切恐怕都被你破坏了吧,但是你既没有通知宫里人,再者太子守备军到现在也都没通报敌情。那么就只有两个可能,一,他们还不知道;二,他们知道了,却都已经被杀死。”
“对了大半。”池沌道。
“你可以在不伤我的四个轿夫的情况下就击败他们,可见,你的修行造诣可以在宗师境。但你又不敢与朱八武二正面一战,所以我再猜测,你不可能无声无息地离开太子东宫。所以就是,你屠光了所有太子守备军!”
“那么我也就可以继续断定你不是桂国人就是汐国人。”
原来刚才叫轿夫与我对战,是试探我的修为。夏相心月狐之名,果然不假。
“我是桂国人。”池沌再给出一些诚意。
“哈!”
“哈!”
“哈!”
轿子中传出大笑。
“原来桂园剑塔的四君子当真没有死在澜沧大泽!”
“四君子,我吗?夏相莫不是抬举我啦。”池沌此刻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就是剑塔四君子廖淳,不管夏相说的是真是假,池沌都会抵赖不承认。
“桂国人,自然不会让本国的公主变得痴傻,而我看这银针的乌颠茄之毒已被用过,如果你用在我安排的人身上,现在自然不会在这里同我白费口舌。”
“所以呢?”
“所以你其实是在求我。只有会造成皇怒的大事件,你才会来同我交易。所以,你用在了太子身上!”夏相再次推测出池沌的所作所为。
“厉害!厉害!所以,夏相知道我要同您交易的是什么了?”池沌笑道。
“我凭什么替你保护桂国的公主?”轿内厉声问。
“凭我助您称帝!”
池沌毫不顾忌地的荒国皇宫说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话。
“端木藻远嫁桂国,而端木荇又只钟意桂园的四君子,所以想要揽控大权,您只有挑起桂荒大战,借以削弱荒国大君在军中的亲信。再培植自己在军中的势力,以谋大局。”池沌也对夏相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我现在有一个更快的方法。”池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