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剑生摸了摸肩头的箭伤欣喜道:“好像伤口不怎么疼了。”
“继续说啊。”
“好像能听到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动静。”
上官雪美眸圆睁,有些迫不及待的追问道:“这就没有了?好好想想,你身体某个部位感觉有什么异样?”
箫剑生很诧异的看着上官雪摇了摇头。
上官雪叹了口气,脸上显得有些颓废,就在她刚要爬上简易梯子的时候,听到箫剑生在哪里唉声叹气,独自人发呆,箫剑生看到上官雪略带鄙视的看着他,他张了张嘴又赶紧低下了头,脸色有点不自然的红。
上官雪重又折了回来,她看着箫剑生并没有催的意思,只是小声的提醒道:“只要你能清晰感受到的都算。”
箫剑生点了点头,然后低着头吞吞吐吐的说道:“尿急……算不算?”
“……”
夜色凝重,只有依稀的光线洒向山洞周围,箫剑生还在哪里发呆,他不知道上官雪今天那根神经搭错了,竟然说他是流氓,这些日子以来,尽管两人相处一室,近的连她的心跳声都能听到,他何曾碰过她一下。
箫剑生苦着脸,将周围能踢动的石头踢了个遍,然后气冲冲的摸黑回到了山洞。
他从包囊里捡起一块干硬的白皮饼,张开嘴没有咬下,然后倒头就睡。
这一觉他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中,箫剑生感觉他的下腹处有一只又柔又软的手正在缓缓的往下压,他赶紧屏住呼吸,全身挺的僵硬,连手指头都不敢动一下,那只手连续在他下腹处压了几个来回,但他没有再次渐入梦乡。
第二天很早的时候,箫剑生匆匆的吃了半张白皮饼喝了一口山泉水出了山洞,一个人坐在那块大青石旁发呆,两眼通红。
箫剑生不知道上官雪什么时候过来的,就站在他身前。
上官雪继续打坐的时候,箫剑生也跟着打坐,今天上官雪白细灵巧的双手换个发诀,箫剑生也跟着换了一个,从沾满露水的清晨到日落之后的黄昏,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甚至上官雪的脸色看起来非常的冷。
晚上的时候一如前夜,上官雪的手又出现了,这次箫剑生表现的很镇定,当上官雪的手往下压的时候,他感觉下腹处隐隐有丝膨胀的感觉,随之又迅速消失不见。
接下来的三个晚上夜夜如此,那种隐隐的膨胀感很是奇妙,因为时间太过短暂,他又具体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但很真实很舒服。
第六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