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多么的眼瞎啊,老娘我很久没吃过如此丰盛的菜了。
就在女子有些挪不开目光的时候,男子已经悄无声息的将手中的刀顺着门缝伸了进入,锋利的刀刃紧紧的抵着已经快变成朽木的门闩,随着男子手间微微使力,锋利的刃已一点点陷入木闩之中。
就在这时,女子突然间用肉滚滚的手抓住男子的胳膊,悄声道:“且慢!”
男子瞪着女子不瞒道:“还慢个屁,你该不会对那小白脸有了那个吧?”
女子不紧不缓的回骂道:“狗屁,老娘是那人吗?”
女子看着有些心浮气躁的男子继续小声说道:“哥哥请细想一下,这么多年间,咱们屈居在这秦荒古道过的有声有色,靠的不仅仅是从快刀门学到的哪点本事,更多的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以妹妹之见,咱们先别急着下嘴……”
女子圆滚滚的手指指了指廊道尽头,男子缓缓的泄了口气,缓慢的将刀从门缝内抽了出来。
随着门外动静悄然消失,箫剑生和上官雪两人长长的喘了口气,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箫剑生抬起袖口轻轻的将上官雪额头上不知何时渗出来的香汗擦了下去。
上官雪快速的坐起身,苦涩道:“看来……那人早已经知道了这对狗男女的阴谋,现在咱们肯定是不便走出客栈,只能寄希望于那人能手刃了那对狗男女。”
箫剑生好奇道:“以着上官姐姐之见,那对狗男女合起伙来,和刚才那人谁更胜一筹?”
上官雪略作思索说道:“修行也需修性,如若品性不佳修行之路必不长远,那对狗男女如此肆无忌惮,既是天赋异禀又如何,怕是早已辜负了快刀门前辈们的心血,落败是肯定的,但依仗着在自己的底盘行事,生死暂不好料定。”
在箫剑生面前,上官雪很巧妙的避开了一些尴尬用词,道理虽浅了几分,但箫剑生还是懂了,安心不少。
几息之后,廊道尽头的另一间客房内传出了清晰的打斗声,声声回响在廊道之内,似乎有桌椅断裂的声音,有门窗飞出去砸在墙壁上的声音。
正如上官雪预料,这场修行者的打斗高下立判,很快就有女子的惨叫声如狼嚎般顺着廊道传到了箫剑生他们的客房,偶尔还有男子的痛哼声,打斗声渐渐稀落。
出于安全考虑,箫剑生没敢第一时间走出去观摩这场修行者之间的打斗,已经觉得这晚的住宿钱算是白花了,眼看着就要收尾了,他岂能再错过。
对于这种修行者之间的打斗,机会太难得,尤其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