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姓老头身形颤巍巍的向大山走去,再往前便是一条用碎石铺设的石路,石路不算平整但很宽,逆着太阳余晖望过去隐约能看到石路的尽头石头城。
此时,所有的人都离开了马车,正好借此舒缓一下僵硬的筋骨,只有那十几个青壮年汉子还面无表情的守候在马车上,他们无所事事的拿出随身带的大号水葫芦裂开嘴往里灌了一顿水,开始往嘴里塞一些看上去很硬的干食,似乎如嚼石头一样显得很吃力,给人的感觉又很有嚼头,离着老远都能听到那种碎裂的声音。
这一幕让很多人无端的皱起了眉头,箫剑生也一样,他很好奇这些家伙们的身体得有多结实才能将那些干硬的东西消化掉。
就在箫剑生认真的打量着那座大黑山的时候,石仟羽静悄悄的走了过来。
石仟羽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要不要听一听这山的故事吗?”一边用脚搓着一块青色的石头,显得很无聊。
箫剑生细细的看了石仟羽一眼,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师姐,他一直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总感觉对方能猜透他的心思,比如在藏书楼,石仟羽便像一个钓者一样抛下一个鱼饵引起了他的注意,现在也是,石仟羽很适时的又抛出了一个鱼饵。石仟羽在成功激起他兴趣的同时,他也对这个师姐多了一份警惕。
他知道除了自己的至亲和师门之外,他相信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赐予,正如没有免费的午餐一样那么简单的一个道理,如果有背后必然会有索求。
箫剑生很勉强的笑了笑,故意将目光停留在石仟羽胸前那抹洁白之上,恰好逆光将他那双很精彩的眼神隐藏的很好,这样他也用不着掩藏那份心虚而心慌。
箫剑生轻笑道:“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养父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再后来我大了以后,爷爷那时候口齿还很灵活,他搂着我和妹妹,讲的同样是山的故事,这让我相信只要有山的地方就有故事,看来仟羽师姐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不过我还是更喜欢黑暗角域的故事。”
女人的感觉向来敏感,石仟羽早已经注意到了箫剑生隐藏在逆光里的眼神,再加上他这番很有意思的说辞,但石仟羽不惧挑衅,不经意的转了一下身,这让她胸前的弧线更具山势,石仟羽声音婉转说道:“师弟身上的故事也很多,不妨咱们换着听,如何。”
箫剑生叹息道:“那仟羽师姐还是讲讲这山的故事吧。”
箫剑生很使劲的瞪了箫剑生一眼,说道:“这山叫玉须山,玉须山往西几千里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