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时间的调养,书生的身体基本已经无碍。
闲来无事时,还被老人喊过去打个下手,按照老人的说法,养只鸡还记得早上打个鸣,养条狗最不济也能汪几声,我这总不能白白的供着你,你算哪路神仙。
书生好像瘦了一圈,眼睛显得更大了,可能一直待在谷底的原因,脸色显得更白了。
这也难怪,每天只吃两顿饭。
晨起瞪眼米汤,就是你瞪着眼在碗里找,也不到几颗米粒,午时白水煮面,还不放任何调味品,蒲扇大的锅里看不到丁点油花花,搁谁都的掉膘。
这些日子,书生虽然还没有数清石刻上的刀数,但他也没有傻到钻牛角尖,整天围着两个石刻转悠,而是详细的规划了这段时间的安排,上午继续对着石刻发会呆,下午开始钻研那本枪法,晚上时分开始对着夜空冥想,哪怕再累再饿,最基本的修行一刻不能松懈。
除了吃不饱穿不暖,见不上油花花,日子过的还算踏实,这里有个爱打架的老头在,他不担心仇家找上门来,渐渐的书生已经适应了谷底的环境,习惯了山上的晨钟暮鼓。
书生开始享受起这种与世无争的安宁的生活。
又是几天后,书生干脆不去看那些石刻,磨破嘴皮和老人讨来一块和人等高的毛料,学着老人的手法,利用上午的时间,一点点对着那块毛料簪刻起来。
起初,老人心疼的要死,萌生过将那小子赶走的打算,自己好不容易背回来的毛料,被那个愣头青一錾子一錾子凿的面目全非,直到两日后,老人才在书生吃饭的时候偷偷的观摩了一下“佳作”。
似乎也不是纯粹的浪费。
“佳作”已经初具规模,似乎是个窈窕的女子,飘逸的长发,前凸后翘的身材,手持半柄剑,只是脸部还没有凿刻出来,只有几条比划上去的墨线。
今天是大朝圣的最后一天,山上的气氛显得庄重而肃静。
从山门大开到今日谢幕,朝圣会整整历时半月时间,这半月中迎来送往来来去去不少人,但基本是走的人多过来的人,最后剩下的都是一些对道教极其虔诚的香客和为数不多的极具耐心的人。
朝圣会从祭祀到祈福,再到辩难,直到今日的所有人齐聚天阙楼,进行的还算顺利,在求同存异中基本到达了当初的想法,理应会圆满的结束。
今日天阙楼广开门洞,八大山人以及一些精心钻研道法的真人摆好谱要让这届朝圣大会增加一些新亮点,所以他们不仅要满足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