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剑瞬间袭来,即将插进赵凌雪的后心,但却忽然一停,随即脱离了柳生金泽的掌控。
毕竟还是实力悬殊很大,即便偷袭也是徒劳无功。
反倒有极细之光划过了柳生金泽的颈部,留下一条惨白的划痕,几息之后,才有殷红血水喷溅出来。
柳生金泽冷冷的瞥了眼赵凌雪,一头栽向下方。
赵凌雪全程都没有回头看,她依然在用心应付江左的攻势,江左的手段层出不穷,让她有些疲于应付,就在刚才,她的发髻被江左的剑气震开,面上的黑纱也脱落,一头白发荡漾开来,如瀑似川,异常夺人眼目。
直到这时,看客们才从惊变中反应过来。
柳生金泽死了,眨眼之间的事。
铁笼再次亮堂起来,不知柳生静云和箫剑生的结果如何。
就在这时,一道同样白发飘逸的人影自铁笼内飞出,面无表情的身姿在众人眼前一掠而过。
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还没等众人惊讶出声,箫剑生已经回到了看台。
他没有帮赵凌雪杀掉江左,也没有帮大瓷碗解除困境,和没事人一样站在看台上,和未央贞子肩并肩站在一处。
他也不需要出手,站在那里便是最好的威慑,是对赵凌雪最有力的帮助,能杀掉柳生静云,再杀江左和柳生金泽简直举手之劳。
果然,自箫剑生平安归来,江左抽空偷瞄了一眼,瞬间就乱了分寸,他不确定箫剑生什么时候对他下手,按照这里的规矩处理他这个赌注,此刻他的内心复杂至极,这种心态如何对人匹敌,大瓷碗更是鞭杀两人,其中一人被软鞭直接削去了人头,血腥场面惨不忍睹。
未央贞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她之所以尴尬,是之前没有对箫剑生抱很大的希望,认为箫剑生不可能杀掉柳生静云,最好的结果就是两人都拼成重伤,伏龙帮免除一大患,所以现在的结果很令她震惊。
以六境越境杀七境,似乎还没有受到很大的伤,完全和她想象的不一样,这个小男人总是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惊喜。
但箫剑生没有在意这些,他安静的看着赵凌雪,连江左都没有看。
未央贞子扫了眼箫剑生颈部的伤口,好奇道:“为何不去杀掉江左,莫非就不担心自己的女人受伤,她可是娇贵之躯,鲜少的划伤都容不得。”
箫剑生笑了声,反问道:“贞子小姐认为她需要帮助吗?”
未央贞子皱了皱眉,眼睛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