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他没有躲闪,任由她握紧,然后挪到了自己的胸前。
马芙眨眼道:“很精彩吗?”
箫剑生点了点头,开始从头讲起。
故事很长,箫剑生一直讲到退了客房,两人走出了客栈,来到了街头之上,准备寻一家早点铺填饱肚子再出发,只是被眼前一幕惊的完全没了食欲和心情。
放眼望去,秦荒古镇整条街上遍布着难以数清的尸体,俱是被一柄刀直接杀掉,尸体之中有男有女,其中不乏街头两侧那些商号里的人,血流成河,已经干固多时,隐隐映射着天光。
箫剑生皱了皱眉头,看着马芙吃惊问道:“谁干的,这般没有人性。”
马芙轻笑道:“谈不上人性,他们本来就该死,只不过窝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多活了几年,已经够本了。”
箫剑生问道:“昨夜应该动静很大,你没有听到?”
马芙点了点头,笑道:“听到了,足足杀了一个晚上,好像是一群蒙面的马匪干的。”
箫剑生有些不悦道:“为何不出手救下几人,比如那个老妇人,她不该死在乱刀之下。”
马芙被箫剑生犀利的目光盯的低下了头。
两人跨过地下的尸体,穿行在充满血腥味的街道之上,向更远的地方走去,渐渐的离开秦荒古镇越来越远了,但箫剑生依然无法忘却那一幕。
事实是,因为这次杀戮,秦荒古镇少了很多人,曾经繁华的街道人影少了很多,即便出行,也是一幅幅惊魂不定的样子。
就在箫剑生和马芙离开一日之后,秦荒古镇来了一批人,这批人身份很复杂,有西荒颜家的,有剑山的,有南国的,有东杲的,还有来自圣人域的,这些人找到了埋葬那些死人的地方,揪出几具尸体一一过目,最终得出的结果令人无法接受。
因为光看尸体,这些人刚死不久,但那伤口却好似经历了无数年,伤口之上带着一股久远的气息,全部的气息扩散开来,便是一个久远的时代,且俱是一刀致命,显然这刀客很懂杀戮,从那精纯的手法上看,刀客应该杀戮过很多人,这隐隐让人联想到了军卒或者杀手,毕竟修行者虽强,但也不会浪费时间在杀戮之上,一生死在手中的人毕竟还能数的过来。
事情难有眉目,有些扑朔迷离。
最终也没有得出什么结论,貌似和他们要追杀的那人没有关联。
这些人没有在秦荒古镇停留,拍马出了秦荒古镇,循入了大漠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