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常深正深深地吻着她,还准备再深入一些,却不料被她咬住了舌头,纷乱的意识顿时清醒几分。
这丫头……
“二、二叔……”年笙欢见他面色有些皱,立马放开了他,“我、我咬疼、疼你了吗?”
她苦着脸,“你、你下次咬、咬笙欢的时候……可以、可以先、先说一声吗?”
常深被她这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戳到了,声音还有些哑,不见一丝冷色,捧着她的脸,很耐心认真地给她解释,“笙欢,我不是在咬你,我是在吻你。”
他说得更直白一点,“也就是亲你。”
年笙欢一脸不接,茫然地看着他:“二、二叔,什么、什么是吻啊?”
“就是……”常深想了想,抓着她的手,很温和解释,“爱人之间才能做的事。”
年笙欢不懂:“爱人是什么?”
“爱人就是互相深爱的两个人,互相喜欢,以后要永远在一起的人。”常深看着她的眼睛。
“那我们是爱人吗?”年笙欢问。
“是。”常深又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散尽冰冷的面容里,带着认真,“我爱你。”
*
送走赵方茹和苏民贵他们,苏汐辗转来到小院,走路仍旧不太正常,她只能慢慢地走。
这两个月,她比起之前要自由了一些。
但是,下面的东西,她趁常韦德不在的时候,偷偷拿过,根本拿不出来。
有一次常韦德见那东西有掉出来的迹象,还警告过她,若是那些东西松出来了,他一定弄死她。
苏汐不敢得罪他,之前还每天晚上都要被弄去折磨一次,生不如死。
要不是现在常韦德身体不济,许是纵欲过度,隔三差五才弄一次,她塞着那个东西,铁定已经连路都走不了。
不知不觉,她一个人走到禁院外,她在常府根本就没地位,在那些人眼里,她就是常韦德下.贱的泄欲工具。
一个任人摆布玩弄的荡.女人。
没人告诉她哪里可以去,哪里不可以去,就算闯入了禁地也是她活该。
“二、二叔……”
听到声音,苏汐立马停住脚,躲在墙后面,看向声源处。
里面两人的那一幕,全被她看见。
常深样貌俊冷,眉寒目冷,看年笙欢的眼里,却尽是柔情。
苏汐远远地盯着他的侧脸,不禁看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