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秘书,待遇真的太好。
让大老板提鞋,还让人背,十年来怕也是头一回。
想想……怎么说呢……好开心。
这种感觉又好不真实。
“哎,沈总,我们到底去哪儿?”苏妧搂着他的脖子,脚酸,却还是晃来晃去。
她不熟悉他现在的性子,却也不怵他。
他再厉害强大,他也只是她的人,在她眼里,是漫天璀璨中的烟火气息。
“叫我什么?”沈晗声音很低稳,辨不出任何情绪,手臂稳稳地将人托着。
瞧着就像不食人间烟火,在天上待着的神。亦或是,在地下杀戮无穷的魔。
但在此刻,在她面前,他只是一个很普通,很正常的人。
什么叫什么?
苏妧搞不懂他的脑回路,“沈总啊?”
他现在是老板,是她顶头上司,不叫沈总叫什么。
“之前怎么叫的?现在没胆子叫了?”沈晗微侧了头,余光瞥着背上的人,她的下巴正搁在他的肩上,他回头时,唇快贴着他的脸。
之前……
“老公?”苏妧想了半天,又迟疑了一下,最后小心翼翼地唤出这个称呼。
她几天前就是这样叫的。
当时他还掐着她的下巴,那眼神,可狠了。
“所以,现在知道回哪儿了?”沈晗又偏回头,看不到面色,但声音却依旧低冷。
叫他老公,自然是……
回家啊。
苏妧忍不住想笑,回家就回家啊,还让她叫出那两个字,迂回之策用得倒是挺好。
怎么别扭得这么可爱。
但他到底……
有没有认出自己啊?
毕竟让一个正常人相信她死了又活了,还是不太可能。
可沈晗的智商……
“你不是冒充她吗?知道我们之间多少事,都说说。”沈晗背着她在路边走,走得很慢,就是不肯放下来。
对面,车里坐着两个人。
阿毛撞了撞旁边人的肩,“南,爷他背苏秘书了。”他又发牢骚,“爷让我们在这儿等十分钟再把车开过去,他一定是想多背苏秘书一会儿。”
阿南一个眼神瞥向他,“你是蛔虫吗?”知道那么多,“爷现在一定是在用柔情攻势审问她。”
阿毛给他一个后脑勺,切,直男狗,都不想理他。
“你家里那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