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问前辈贵庚?”何清讫小心翼翼的问,生怕这人蛊突然失去意识发狂伤到寄清漪。
“莫约过了有七八十年了吧,我兴许有一百岁了,老骨头了。”人蛊叹气道。从到这个山东以来,过惯了暗无天日不见日月的生活,他也不知道过去多少年岁了。
一阵阴冷的感觉涌上寄清漪的心头,此等恶毒的手法,这幕后之人恐也是势力不小吧。且能接触蛊虫这种东西,这趟水,真真是太浑了。
“那前辈是如何知道这这藏门已经灭绝了呢?”寄清漪有些疑惑,如果真如他所说的那样,藏门已经灭绝,前面那些人蛊为何还有人饲养的痕迹?
“我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看到藏门的人出现了。倒是另一个门派的人出现不少。老啦,看不清是什么门派啦!”蛊人嘶哑的感叹里带着浓浓的悲凉,听的寄清漪和何清讫心里不禁有些凄然。
“那么,前辈能说一下藏门或者您是如何成为这般模样的吗?”寄清漪问道。她想着或许藏门的事和现在出现的门派有关。
人蛊像是在极力回忆,他低下头缓缓说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大约已经有一百年了。当时我还是个五岁的孩子,我出生在南蛮一带,父母皆是可怜的游牧百姓,那时大汗叫努比赤,是我们草原上最健壮的王。那时,我们同中原没有交际,西北的东合一族偶尔抢来往的商队的粮食,因为我们的食物不够,中原在我们眼中是犹如仙境的存在。”
人蛊在原地来回踱步,他顿了顿说:“那时我们南蛮一带人人皆没有去过中原,可南蛮与南疆仅一江之隔,南疆也属中原一带的疆土,我们的王便请一些人前去访问南疆,从这以后我们的灾难便开始了……”
“那些人去了很久,那时我们都以为他们已经不在世了,大约过了四年的时间才听到音讯,有人说在看到西林玛娜的荒地里见到过那些人,他们穿着苗疆的服饰,行走在西林玛娜荒芜的土地上,此事大汗知道了之后,就派遣了一些将士去查看,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是我们草原上力气最大的小孩儿,那时我年纪虽然小但是一个人可以徒手撕烂一头羊,所以可汗就让将士也将我带去了。”
“那是多么令人感到光荣的事情啊,我的阿母将家中的奶牛变卖为我坐了一件衣服,衣服在当时值不少钱,那是除了大汗王子和公主才能穿的起的衣服,我知道为了这一件衣服,我的阿母和弟弟妹妹们要忍饥挨饿许久。后来我跟着将士们去往西林玛娜,一路上并无见到任何异样,只是到了后来我才发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