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县太爷皱了皱眉头,沉着他的老憨嗓子道:“爆体而亡?”
老板娘连忙点头道:“就是爆体而亡,青天大老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县太爷抬头看了现在寄清漪旁边的那个捕快一眼道:“尸体现在在哪儿?”
那个捕快忙上前两步道:“在后面的,这会儿估计就要抬过来了。”
县太爷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仵作呢?仵作叫过来没有。”
那个捕快又忙道:“已经让人去叫了。”
县太爷扶了扶额,估计信了也有点儿小糟心,毕竟这么大个镇子,有百儿十年的没有出现过这么大的案子了,而且还说什么爆体而亡,听着那么邪乎,这话一说出来。
这县太爷正想着,一转眼看见寄清漪还站在那里,便皱了皱眉,一拍惊堂木道:“大胆!”
寄清漪被这一下吓得心里咯噔一下,愣了愣道:“怎么了?”
县太爷见寄清漪这么无所畏惧的,还这么正常的问怎么了,心里自然很是不开心的:“怎么了?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藐视公堂,你可对本县太爷头顶的这四个高堂明镜有一点儿敬畏之心!”
寄清漪倒是被这个县太爷说的话给整懵逼了,心想自己啥时候对他头顶的四个字没敬畏之心了?话说那四个字也不是说给她听的啊,寄清漪很是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对着那个一脸正色的县太爷道:“民女不知老爷何意。”
那个县太爷一听脸立马就拉下来了,还使劲儿的拍着桌子道:“来到公堂之上,你不知道下跪吗?”
寄清漪皱了皱眉,淡淡道:“民女为何下跪?”
县太爷像是听到了很大的笑话一样,一拍惊堂木,高声道:“公堂之上,你作为民女自然是要下跪的,这是规矩!”
寄清漪挑了挑眉,并没有因为这个县太爷的话而有什么其他的动作,这个县太爷见此是更加的生气了,作势就要坐起身,但是寄清漪瞧着这个县太爷撑着椅子上下来回了两遍都起身,身边的那个主簿又在一边儿记口供,寄清漪看着就尴尬,那县太爷见此也不准备下去了,拿起桌子上的令牌就要往寄清漪脚边扔,寄清漪自然是知道的,这个县太爷扔过来的令牌想必就是这些带斩字令牌,这样的寄清漪看多了。
那个县太爷的令牌还没有扔出去就看到那个尸体被抬了进来,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个老仵作。
寄清漪看着那个店小二的尸体已经被蒙上白布了,不过那白布上还能看见那些红色的血,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