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
不过她是夫,他是妻。
“怎么了公子?”温姿郡主奇怪李承晏怎么不坐下,转念一想,他只认识林知语一人。赵工公子原先的座位与林知语的位子隔了一个人。
“您是觉得离清善太远了吧,要不您坐我这里吧。”
“谢谢。”李承晏看了看那个空荡荡的位子,不知道自己刚刚都在想些什么,依然保持了一贯的冷漠寡言。
“叮叮。”
一阵撞击酒杯的清脆声,原本相互聊天的众人也安静下来。
“诸位,今日约大家前来,一是觉得近日天气尚好,二是因为前几日定远大将军凯旋,值得庆祝。所以,我们今日在此办个诗会,都是好友,大家无需拘束,畅所欲言!”
周元白端着酒杯遥敬各位一饮而尽,底下的众人也都起身端起酒杯跟着一饮而尽。
“那么,诗会正式开始。这一次只是朋友之间的聚会,我们便不比赛,只是玩一些游戏。”
“这次虽是曲水流觞,但也不局限于此。我们可以将曲水流觞和飞花令合在一起,第一个字就来得简单些,我们来说花。”
这对于平日饱读诗书的公子小姐们自然是简单很多。但是对于李承晏来说就是公开处刑。
“他刚刚说什么?曲水流觞?飞花令?”李承晏只知道宸军令,这令牌就和香囊一起在他腰间系着,这飞花令又是什么?
林知语不知道他氏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居然连这些都不知道。不过转念一想,他是将军的亲兵,从小在军营长大,不知道这些也是情有可原。
“曲水流觞就是我们现在坐在这里,一儿从上游往下飘酒杯,若是酒杯停在谁面前,谁就要喝掉其中一杯酒,然后做出一首诗。若是做不出来就要把盘中所有酒杯中的酒都喝光,然后开始下一轮。”
“这飞花令,则是有很多规矩。行飞花令时可选用诗和词,也可用曲,若是严格一些便会要求字在诗中的位置。不过这次简单些,只要能说出来就可以。”林知语耐心地给李承晏讲解,不过她忘了一点。李承晏连规则都不知道,又怎么会作诗呢?
“......”李承晏倒是听明白了,但是听明白又有什么用,他肚子中没有半点墨水,倒是有一堆兵书。
所以,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斐青他们还在湖边,自己走了应该是斐青替代了训练。但是他现在却想自己去练兵,拉斐青来参加这什么劳什子诗会。
现在走大概还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