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省的勾心斗角,她并不愿嫁入这太子府,但,这是她的命运。
下了马车,太监对苏婳恭敬道:“苏小姐,如今您嫁入东宫,奴才也得对您唤一声娘娘了,这里便是您今后的阁房,奴才先告退了。”
苏婳颔首,看了眼月儿,月儿很快上前给太监一包银子,她道:“公公,一点银子不成敬意,还望公公日后多多关照,公公今日辛苦了。”
太监却是眼微微眯起笑了起来,“娘娘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奴才这么做是应该的,奴才也不能在这里停久了,先告退了。”
苏婳福身颔首。
一众人很快退了出去,偌大的阁院中却显得有几分冷清,这里唯一发出声响的便是那被风吹得左右摇曳的竹子,淡雅的香气淡淡围绕着苏婳。
她红唇微启,道:“月儿,进屋吧。”
月儿有些不满,她小声抱怨道:“小姐,这里未免也太冷清了,您毕竟也是太子的侧妃,今日可是您的大喜之日,怎的这么冷清。”
苏婳走进屋,环顾四周,道:“方才那番话今后切记不可再说了,这么冷清也不是坏事,而且,我只是个妾,那长歌公主才是太子妃。”淡淡的语气在月儿耳中听来倒有几分哀怨的意味。
月儿铺好床榻,苏婳掀开红盖头,露出精致的脸,一双美眸紧紧盯着房阁一处。
“小姐,半日的马车颠簸您想必也累了,歇息吧。”月儿唤道。
却听不见苏婳的回应,她奇怪的看向站在原地的人儿,正愣愣看向一处,便走上前,道:“小姐,您在看什么?”
苏婳迈开步子,走上前,指着墙上的一张画像,道:“月儿,你看,这是不是我?”
月儿不解的看向画像,望了片刻随即惊讶道:“小姐,这的确就是您,只是为何您的这张画像奴婢从未见过,今日却在太子府见到了,这是为何?”
“是啊,这好像是我幼时随爹爹去皇家猎场的场景,只是年月太遥远,我也不太记清当时的场景了。”苏婳愣神道。
月儿又看向画像,画中的人儿一身白裘,站在雪地中,手中拿着一枝红的滴血的梅花。
她晃了晃头,道:“罢了,小姐,就算是您的画像又如何,还是别看了,别再伤神,大不了明日找太子殿下问的清楚。”
苏婳迟疑片刻,还是退了几步,方才被画中人的眼眸陷了进去,至于为何如此,她更不知,一个个疑问在她的脑中。
是夜。
苏婳褪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