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自个儿丢了先机,甚至也不介意颜丹虎是他所爱之人,她只介意自个儿在对方心中难道没有半分爱意?
她内心深处甚至有些感激颜丹虎的诚恳,亦为之庆幸,却也不忍,不管是对他还是她而言……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紫苒半张绝美的脸颊上,她似有所察,感觉有些碍眼,于是翻身,终究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通往流云峰院子的小巷中,颜丹虎戴着面纱,脚步稳稳,多日以来的愁绪终于淡化殆尽,原来那两人之间的过往是那般情形,令她心中踏实的同时,也挺羡慕对方。
女子身影在灯笼照映下移动在青石板与院墙间,只有慌张的心跳与一个个念头没有显露在外,她还有些后怕先前言语不妥,也后怕对方不会点头。
她终于觉着心中某些愧疚少了些,但某些愧疚也突然沉重了起来,她依旧脚步稳稳,尽量不去泄露自个儿的怯弱。
一路回去,她都像是在梦中渡步一般,身上酒气仍在,先前亦是她言语为数不多的底气所在,直至到了暂居的小院,颜丹虎将院门关上,回身,整个人靠上院门,差一点便跌坐在地……
过了良久,她气喘吁吁的回了屋,躺倒在床,水汪汪的大眼在黑暗中直视房顶,什么也不去想,便已教人难受了。
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她一如紫苒般,两鬓被泪水浸湿,还不自知,不同的是,颜丹虎很清醒,一直没有睡过去。
等到夜深人静,王有根回来,在她窗外驻足,女子静静看着那道身影,嘴角浅笑……
小半柱香后,她看着身影离开,院门轻响,女子终于有了困意。
玉泉大殿,大师兄铭诚趁白衣走了,他便赶紧到殿中向宗主回禀要事,只是张济壶给他的时间不多,让他挑重点说,且言明,近几日宗内之事让他找主峰长老去,任何人不得再擅自靠近大殿。
大师兄带着猜测,一边言语,一边好奇宗主手中所翻阅的纸张,到底是何物,能教宗主对宗内要事置若罔闻……
他还未禀告完,白衣又来了……
张济壶只淡淡说:“铭诚,你且退下。”
大师兄便无奈出了大殿。
王有根落座后,张宗主含笑道:“没想到老弟如此细致,还要专程回去看看。”
先前白衣借机回去,只是简言了两句,张济壶却猜测出了大概。
王有根笑道:“丹虎孤身一人在院中,我怕她醒来不见我,难免忧心……”
“痴情人啊,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