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也要改变过来。”
闻言,向暖也不憋了,正如她所言,她确实要改变性格,道,“我一直都想知道一件事,你为什么恨段家?”
这是她来这里的第二天,这一天她都在做恢复治疗,然后就是像刚才的锻炼,一整天都没有见过君伶,而对于她的身份,向暖已经好奇到了极点。
怎么样都没想到她关心的是这些问题,君伶微微挑眉,道,“原来你在意这些,只不过这种问题,是你现在不该知道的,等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说着,她又起身,缓缓往向暖那踱步过去,“从一开始我就知晓你的一切,知道你爸妈的事,也知道你这几年在顾家的情况,我等了几年的时机想给那群人一个大惊喜,现在好了,他们都以为你死了,等以后,你就是那个惊喜。”
向暖震惊的眸子动了动,道,“可是,我还是不知道你是谁……”
“我不是谁,我是君伶,你只用知道我和你是站在一边的,这就行了。”君伶走近了她,看着她震惊的样子,又道,“收起你的情绪,君离,你要记住你是冰冷的,等以后回了C城,你就是那个冷血的收割者。”
向暖微微深吸了一口气,收回自己面上所有的表情,又道,“那么,既然你也是恨段家的,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报仇。”
君伶冷冷地笑了一声,道,“为什么?因为我觉得让你来做这件事会更有意思啊,向暖,你知道段家那些人有多么残忍吗,段鸿伟又是多么冷血吗。”
“口口声声的爱一个人,却去伤害一个人,这种爱算是爱吗,几年前我目睹你爸妈出事的全部经过,他们死得可真惨啊,明明那么幸福,却硬生生被别人给毁灭成了那样,而你,也差点就要去陪你爸妈,你知道吗?”
向暖是最不想提起这件事情的,她在顾家那五年,每次顾晚拿她爸妈的死来刺激她,她都是隐忍的,死死攥紧手忍着想动手的冲动。
而现在,这件事却又被血淋淋的拉开来展现在她面前。
说这些话的时候,君伶是越说越激动的,可语罢,她的所有情绪全都一瞬消散,一双眸子意味深长地盯着目光变了的向暖。
“所以啊,为什么只能由别人来欺负自己?将这些仇恨裹在自己身上,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等以后,一定会强大起来。”
君伶冷冷说着,又缓缓伸手触碰上向暖的那头长发,微微眯了眯眸,“长发太显柔弱,明天就剪了吧,也等同于,剪去你那些卑屈的过去。”
这头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