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感兴趣,以后这种事,不要跟我说。”
大厅外,沈文终于停下脚步,而易子卿则头也不回地离开,沈文一个人站在那里瞪大了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错愕得很。
敢情他把烂摊子全丢给他了?这种话,让他怎么去跟人家上将说?!
直到易子卿上车,绝尘而去,那沈文才失了兴趣地,转身往回走。
都快十年了,沈文一直都非常不明白一件事,那就属易子卿的感情了。
二十岁前他们认识的时候,易子卿不近女色,这个可以啊,没碰到喜欢的,可听闻他二十岁碰到了个喜欢的,可是却得知那女人他找不到了,这是不是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念着一个没见过容貌的女人,还听闻是个小丫头片子,沈文本以为他是玩玩而已,可没想到,这一念,就是五年。
而后来终于找到了那个叫向暖的女人,却得不到,一守,便又守了这么四年多。
想到这里,沈文冷哼了一声。
得,他也懒得管了,那家伙,活该单身一辈子!
……
深夜的酒店房间,淡紫色的窗帘紧紧合着,不漏一丝夜色进来,前半夜一直都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到了后半夜,雨倒是停了那么些下来。
床上,向暖沉沉地熟睡着,可此刻,也不知是不是房间里的闷让她睡得有些不安稳,向暖额上一直冒着细汗,面色微显苍白,眉头,则一直是紧蹙着的。
“走,都走,别过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走啊……”向暖低声不安地梦吟着,时不时不安地微微摇着头,仿佛在梦中碰到了什么非常令人可怕恐惧的事情。
忽然,她的身子兀的一颤,登时全身绷紧,而下一刻,她惊叫一声,便猛然惊醒。
入目的,却是一片黑暗,哪里还有要害她的人?
向暖大喘着气,惊魂未定地从床上坐起,抬手碰了碰自己的额头,擦去额上的汗,而身上上半部分的睡衣,早已被汗给沁湿。
房间里的温度不高,但莫名的闷,向暖的手往旁边的位置触了触,却发现那个小人儿也睡得额上点点细汗。
她沉沉地松了一口气,打开床头柜上的灯,然后下了床走到窗边,将窗帘打开又将窗户开了个缝,给这个房间透透气。
外面的小雨停了,房间里安静得很,只有孩子那沉稳的呼吸声,向暖又坐回床上,靠在床头,却再无了睡意。
怎么会,又碰到那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