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那么冷那么偏执,从小处于那样一种冰冷的环境里,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自相伤害,甚至,自己的父亲一直将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当初也有过那么多次机会,事情不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可偏偏,这全都是一群极端的人。
段鸿伟气得发颤,坐在轮椅上整个人都几近要崩溃,君伶说着,目光兀的就转到了向暖身上,仿佛想到了什么能更刺激段鸿伟的事情。
段鸿伟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君伶却又勾唇冷冷地笑了,道,“看看你身后的那个人吧,看看那个你又爱又恨,用了一生去报复的女人,她的孩子。”
这话,让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又转向一直站在那里的向暖身上。
段鸿伟也顺着僵硬地转过头看向她,后者,依然直直站立着,可面色已然有了些变化。
“你也应该很恨她吧,自己下不了手杀她,便想借别人的手,可让你没想到的是,她被我给救下了。”君伶讥讽地勾了勾唇,陈述着当初的一些事情,讳莫如深。
段鸿伟那气到发抖却又被噎得说不出话的样子,让她兴奋。
“你那么恨她,那么恨那个叫顾文秀的女人,可你这些恨又算得了什么?知道我君伶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吗,我君伶,就是要让你最恨的人亲手抢走你这些年的事业,让你段鸿伟亲眼看着,你所有的一切是如何一点一点,被你最恨的那些人给夺回去!”
这些年,段鸿伟最看重的就是他所拥有的那些金钱权益,君伶最清楚能让他崩溃的是什么,所以做得这样绝,就是为了让她一点一点失去一切,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你!”她话音刚落,段鸿伟便再也忍不住地惊怒出声,双眼通红,可指着君伶的手惊颤着,举在半空中,在一个你字之后又没了话,如同被什么噎住了一般的。
君伶不惧不恼,微笑着看他,“我,我什么?是不是很想骂我,很想让我去死,抱歉,这次该死的人,是你。”
话说完,她随意地挥了挥手,叫来两个随行保镖,睨着在轮椅上动不了一分的段鸿伟。
“你们两个,把我们尊贵的段老爷送去医院的脑科,年纪太大了,脑袋总有些不清楚,让医院里的医生给我们的段老爷好好地做一次手术,还有,特别嘱咐过去,要认真地,好好地对待这场手术。”
脑科?可段鸿伟头部根本就没什么事吧。
向暖在一旁看着这一切,默不作声,就这样看着气到极点却只能被动着的段鸿伟,被那两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