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缺了一个很大的空洞,永远都填不上,冷到浑身发虚。
指尖掐进掌心肉里的痛楚都缓解不了,仇报了,家产也要夺回来了,爸妈的仇她都要报回来了,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总是觉得比原来都还要累呢。
比那些咬紧牙关坚持下来的难熬日子,都还要累上一千倍一万倍。
君伶和她的人已经离去,现在整个别墅里,是真正的空无一人,并且绝对的安静。
“嘀————”
冷不防地,外面突地惊响起一声轿车喇叭声,刺耳得很。
向暖本来没有在意,可愣了那么几秒后,兀的感觉,那声喇叭声,好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人都走了,哪里来的车?
向暖紧蹙起眉,大步走出别墅,只见那庭院大门外,一辆黑色轿车正停在那。
向暖没心思去管那是什么品牌的豪车,她第一眼只看到,那坐在后座上,她所熟悉的男人。
后座的车门正大开着,仿佛在邀请她坐进去,而坐在那里穿着一身深沉的休闲西服的段亦宸,正淡淡地看着她,一双深邃好看的眼眸里,却似有千言万语。
五官还是一样的精致俊隽,面无表情,就这样单单看去,那完美的面容却教人赏心悦目,面部轮廓如同精心雕刻出来的。
他还是同原来一样是最耀人的焦点,只是因为大伤初愈,有些消瘦了,并且削薄的唇隐隐带着苍白。
伤恐怕没有完全好吧,一看就能让人知道是冲动出院的,还特意穿着这种一眼就知道是精心挑出来的衣服。
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到极点。
看着他,向暖径直走过去,立在他的身前,目光清冷地盯着他,视线又逐渐下移,落到他的腹部,扯起嘴角嘲讽地轻笑。
“这伤都没好,段大少就这么着急过来找我?”
段亦宸只看着她,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半晌,向暖嘴边的笑缓缓敛去,盯着他,若有所思。
“为什么来。”
那些话那些事,他应该都看到,也听到了。
可段亦宸却面色不改,只是看着她,终于开口,嗓音依然低沉动人。
“我想你了。”
向暖微微挑眉,有些意外,随即又哼笑一声,“有这时间,还不如回医院去找人治治脑袋,无聊至极。”
可段亦宸却显然不为她的话所动,只是面上终于有了变化,微勾起唇,姿态放松地靠到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