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捕头,如何?”沈城跟上来问道,“依我看,行窃的手法如此隐秘,肯定就是那个大盗陆北游偷的。”
铁梨花眉头一皱,没有理会沈城的话语,而是转向那妇人:“赵氏,你说你是昨日打砸后才发现字帖被偷的?”
“实在是让大人见笑了,民妇与夫君争吵过后越想是越委屈,于是就赌气将家夫平日收藏的古董瓷器打砸一番用来发泄。谁知....”妇人还未说完就继续哽咽起来。
“此事夫人的夫君可曾知晓?”铁梨花继续开口问道。
“大人,家夫整日流连那烟花之地,至今未归,想来是不曾知晓。”妇人的眼神有些闪躲。
铁梨花注意到了妇人的表情,再次开口问道:“不知妇人家中的字帖,价值几何?”
“回大人,曾有人开价万两,民妇的夫婿都未曾出售。早知道会便宜陆北游那个天杀的,民妇...民妇早就劝家夫售出那本字帖了。”赵氏用丝巾捂着双眼,哭哭啼啼的回答着铁梨花的问题。
铁梨花拿起那张写有陆北游三字的纸条,用手摸了摸字迹。破案了!特么的,跟陆北游那腌臜货无关。字条上的字迹明显干透不久,失窃后才发现纸条,完全不符合对方张扬的手段,因京城兵符的事,陆北游躲都来不及,还能为了万两的东西就冒险?更别说对方上次偷的夜明珠价值百万。
“沈捕快,报假案该当何罪?”铁梨花问向沈城,双眼却盯着赵氏,向对方施压。
“大魏律法言明,散布谣言,谎报案情或者以其他方法故意扰乱官府办案的一律下狱关押。”沈城一时不明所以,但依旧回道。
“大胆赵氏,留在匣子中的字条墨迹明显是干透不久,并且匣子内还留有少量灰尘,看样子是闲置已久,哪里是你所说存放字帖的地方,本捕头看你分明是监守自盗,自编自演了这么一处独角戏,还不赶紧如实招来!”铁梨花突然怒喝赵氏。
“民妇确实不知,招?要招什么呀?分明是你捉不着那大盗,借此冤枉民妇。”赵氏抵赖道。
“大胆赵氏,你还敢狡辩?来人呐!带回去大刑伺候!”沈城听铁梨花的话语有几分道理,又见赵氏眼色有些闪躲,言语也略有顿挫,便大声怒斥。
“饶命啊!大人,民妇只是一时糊涂。私下里早已将字帖卖与他人,昨日争吵后,家夫突然提出要将那字帖送予亲朋,怕家夫知道实情后将民妇休掉,近日听到陆北游的事情,所以才出此下策啊。”赵氏听到严刑二字,吓的连忙跪地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