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后面马棚里的阿红很是高兴,顺拐被铁梨花涮到旁边,阿红不时地用尾巴扫一扫,试图引起顺拐的关注,但不幸的是,顺拐一直低头从马槽里乱拱,偶尔打下响鼻,完全没有理会阿红的挑逗。
当陈秀带领着铁梨花与严崇二人,走进海无羡房间的时候,海无羡正站在窗口向窗外眺望。大概实在血狱里面待久了,昏暗寂静的牢房令他忘记了风。被风吹过的时候,那感觉能让他静下心来思考。
享受风景的同时,也能监视在不远处招摇撞骗的陈秀。虽然抓捕骗子是他这个捕快分内的事情,但算命卜卦,一个愿挨一个愿打,他能怎么办?
就在海无羡在窗口看到铁梨花二人的时候,觉得陈秀要栽,但不知道陈秀对二人说了些什么,二人没有出手教训他这个骗子。随后,陈秀除去伪装,海无羡这才反应过来,陈秀这是投诚了?
海无羡在三人走进房间后并未转身,并不是故作高冷,而是觉的遭袭的过程有些丢人,不好意思回头见人。尤其是严崇,上次才对他说自己比他多学艺两年,结果自己面对逃犯,栽了不止一次。
“海兄身体可无大碍?”严崇见海无羡并不是躺在床上休养,而是站在窗前眺望,这才对背对着三人的海无羡问道。
“只是些许皮外伤,并无大碍!严兄怎么来了?”海无羡这才转身,缓缓回道。
见海无羡脸色还是稍有些苍白,铁梨花就知道对方伤的不轻,但与对方关系并不怎么娴熟,也不好多问什么,只得由严崇与他交谈。
严崇并没有铁梨花那般心细,听到对方只是说了句皮外伤就不在追问。于是走进海无羡,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海兄此去,可是为了他?”说完还转身看了眼陈秀。
“正是!”
“那他与师傅的案子有关?”严崇有些着急,铁征沙的案子至今一点头绪也没有,如果陈秀真的知道点什么,那就是唯一的线索。如果对方不开口,他有办法让陈秀说出来,必要的话,还能让陈秀唱出来,镇抚司审讯的手段可不是闹着玩。
“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师傅的事,师傅当年一直为了清除朝廷奸佞而布局,他知晓些秘闻,符合师傅的当年的目的。”
听到海无羡谈及铁征沙当年的目的,严崇沉默了片刻,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你们俩个又在偷偷摸摸地说些什么?”铁梨花皱眉道,上次从琅琊郡回来的路途上,二人也是神神秘秘的,这种被人瞒着的感觉,很让人不爽。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