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指点,就知道这狗日的投靠朝廷了。陈秀与金九不一样,他全指望秘密生存,招了,只会死的更快。
“那位是也是血狱的?”陈秀看向金九旁边的牢房,好奇地问道。
“路南行!”金九并不反感陈秀一直不停的发问。
“什么时候被抓住的?外面怎么一点风声都听不到?”
“这个天才是自己闯进来的!”
“这么愣?”简直是我辈中人!
“听说是卫敛要追捕他儿子,散播出了陆北游被捕的消息后,他就进来了。”金九又抿了一口酒。
“金爷的消息倒是广泛。”特么的!坐牢都有人给他传递消息,看来他手里握住的把柄还真不小,也不知道找了哪个后台,关系居然这么硬!好羡慕!
“金兄此言差矣!老夫完全是想念牢狱生活,这才特此前来叨扰。至于小儿?要是栽了,也只能说他本事不济,怪不了他人。”陆南行听说这危楼打造的机关重重,家传绝技的他,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没想到这卫敛居然这么鸡贼,设计的锁头都是佯装。研究的他心里直痒痒,到了牢中换防,他都浑然不知,于是,顺其自然地被捕了。
“不知陆前辈当年所谓何事被捕入狱?”陈秀也还是喜欢瞎打听。
“呵呵!”陆南行冷笑一声,没有理会陈秀。
陈秀自找没趣,也不再发问,省得自己尴尬。
“金兄?”陆南行走到最靠近金九栅栏的一侧,呼唤了一声,手上同时做了个招手的动作。
金九淡笑了一声,随即提着酒坛走向栅栏,将酒坛放在地上后,用巧力将酒坛向路南行的牢房方向推了过去。
陆南行将手伸出栅栏,防止酒坛被撞碎。接过从地上滑过来的酒坛后,陆南行起身向金九敬了一下,随后揭开封着酒坛的红纸,豪饮了起来。金九也向陆南行回礼,伸手不打笑脸人嘛!谁敢保证对方对自己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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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李禛紧盯着跪在书案下方的卫敛,一言不发,气氛有些诡异。
“坊间传闻的是陆北游偷走兵符,捉住一个陆南行有什么用?卫卿,朕问你,兵符究竟在谁的手里?”
“回陛下,兵符当初是由陆北游盗走的,从血狱逃出后,陆南行父子曾私下接触过,相信是在那个时候,陆南行将兵符交给了陆北游。不过,请陛下放心,微臣已经派人传出消息,说那兵符在陆南行身上,而他现在已经被关押在危楼。”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