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那日差点被暗杀,似乎是禁军的人里面混入了我们的将士,而且是个高手,他本来就要取下安富的狗头了,可剑刺歪了刺向他的胸口,没想到安富居然刀枪不入,而且他被激怒之后突然间发力,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功法,那刺客瞬间毙命。”
杨丞相到现在也觉得后怕,他本来还想假装降伏再趁机给他一刀,可见安富现在已经有本事了,他近不了身。
“我曾经听夫子说过,这世界上有一种黄马褂可以抵御万物的刺击,会不会是那种东西?”
安乐觉得最有可能是这样,否则安富怎么会没有受伤。
“不,不是,那是一种功法,他练成了,据他身边的小太监说,安富每晚都会赤身裸体的用匕首刺杀自己的身体,不但不会破而且一点皮也没有损伤,老夫本想收买那太监日后做内应,可那太监第二天便离奇死了。”
安乐觉得有些乏力,怎么,安富到底是练就了什么功法,居然变得那么强大。
“乐儿公主,老夫也是看着你和启儿一起长大的,启儿也和太子殿下是多年挚友,老夫和你父皇更是情同手足的君臣。如今宫里发生这样的人祸,想来我们处处占下风,想要重新夺回皇宫怕是需要从长计议,实不相瞒,老夫一直有一个亲兄长在天缘国任当朝国师,老夫已经和兄长计量好了,今夜就会离开安平境内去往天缘国,乐儿公主,不如跟着老夫一起离开,我们再慢慢东山再起。”
安乐自然是想要跟着杨叔叔离开,可,父皇和哥哥的尸骨未寒,安富那贼子还在宫里逍遥法外,坐拥本来属于她哥哥的一切,安乐如何能离开?
安乐从怀里掏出来玉玺和诏书递给杨丞相,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杨叔叔,如今我已遭受宫变,几近国破家亡,最亲最爱的两个亲人已经先后离我而去,我岂能留下这安平国万千黎明百姓随之离开?这是玉玺和传位诏书,还望杨叔叔代替安乐暂存,日后安乐必定会去天缘国寻找杨叔叔,一定会手刃安富为我父兄报仇雪恨。”
说完安乐朝着杨丞相磕头行礼。
杨丞相赶紧把安乐搀扶起来:“乐儿公主,你这是何苦?老夫也是这安平国的一份子,守护玉玺和诏书本就是天命所令啊,但,老夫实在不放心乐儿公主你一个人留下来,你无兵无权,又何以立足,何以报国仇家恨呐?”
安乐还想说些什么,外面老仆叫了一声“公子”,杨启推门而入。
看见屋里站着的父亲和,那个衣衫褴褛的女子,是,安乐公主。杨启本闷闷不乐的脸瞬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