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又开始想你的模样,然后就带走了你宫里的一把剑,我依稀记得那是你疼爱的父皇给你的剑。”皇太后开口回忆当年,仿佛也还在眼前。
“剑我后来拿走了,现在在御书房挂着。”沈乐安淡淡开口。
“我知道,你来我寝宫那一晚,我还醒着。”皇太后侧头看向沈乐安,沈乐安略微惊讶,“那,当时安富四处抓我,你为何不大叫人进来把我抓住,太祖母,不是一直都不喜欢我吗?”
皇太后苦涩的笑笑,随后摇摇头:“我知道你拿走了散全散功法书,那是我,特地放在那里的。”
沈乐安脸上的惊讶已经压不住:“太祖母,为何放在那里,安富练就了铁转功刀枪不入,按理说太祖母应该毁了,好让事情一了百了,日后就无人敢动安富半根汗毛了。”
皇太后一脸的苦涩:“那是富儿在塞外的时候徐涛给他的,他当时就全力找寻散全散,同时疯狂练习功法,最终练成了才回来,而我也早在多年前就在皇宫得到了散全散的书,当时不知道什么用的,一直丢在慈宁殿。我养大的富儿,我还能不知道他的能耐吗?他昏庸无能,天下人尽皆知,可我看见他刚登基坐到你父皇的皇位上时,就已经知道了他日后难成大器,我有悔,悔在当年就应该严加看管他。教出富儿这样连自己父皇和弟妹都要追杀的人是我的错,天下人也都以为,是我怂恿富儿造反的,我自问心无愧,又怎么好在百年之后两手空空下去见先皇?我疼爱富儿是怜悯他打小就少爱缺爱,可我知道江山大义,若是富儿继位之后仍旧改不了他的坏风气,那的确需要有人站出来扳平他,与其,与其让别人霸占了我们安家天下,何不让你,你来?”
沈乐安闻言有些气恼,太祖母狠起来,原来自己疼爱的孙儿也要算计,给自己留书,也只是想要看自己去跟人打斗。
“所以,太祖母是不知道安富要发动宫变的事情吗?”沈乐安问道。
“我,当真不知道,这也都是后来徐涛告诉我的,富儿去到塞外是掩人耳目的偷养生息,直到收到你父皇,有些不理朝政,恐怕会提前传位的风声,加上你父皇要出家,他才赶了回来。”
沈乐安真想不到,安富居然是一早就有了歪心思:“那太祖母知道父皇的边疆大军为什么没有准时来援助父皇吗?”
皇太后摇摇头:“这个,我当真不知道,富儿怕我烦心,从来不在我面前说那些事情。”
沈乐安陷入沉默,看来太祖母不知道,什么线索都没有,日后还是得亲自去一趟边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