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难色。
琉璃一定有问题,自己可得盯紧了才是。
如此又过去了五天,盛玄轩和王寒一直住在酒楼里时常盯着皇宫方向,也在时常偷听着那些来往的客人说的话,什么关于皇宫的,什么关于澜盛国的,各种都有,倒是也很有趣得紧。
一日,安富准备去上朝的时候下人突然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皇上,这是不知道从哪里射进来的信件。”
安富伸手接过来缓缓打开,会是谁呢?
“吹花楼一直在参与叛变活动,落魄公主最先回到富国便是吹花楼收留的她,吹花楼的真实身份是前太子殿下安平的眼线之地,老妈妈便是当年沈皇后的贴身婢女,甚至楼里还养了死侍,日后必成大患。”
安富看完信一脸的不可相信,“竟然有这等事情!”安富一阵恼怒,突然脑子里传来一阵痛感,他知道自己就快又要犯病变傻了。
“今日不上朝了,所有人给我退下!”安富斥责一声,所有人赶紧跑出去,安富回到床上手里紧紧的捏着信一阵的揉捏着脑门。
“想不到,想不到啊,安平,居然早在那么多年前就已经将吹花楼作为自己的地方,在那里养殖着自己的势力,是我小瞧了他,不容易,不容易啊!”
安富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突然袭来,他赶紧将信塞在枕头下面便开始抱头痛声哀嚎。
盛玄轩将手里的筷子放下擦了擦嘴“如此,我就先去睡会了。”
王寒点点头,“太子殿下是应该好好的休息才是。”
盛玄轩起身回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又回过头来“对了,我们,是不是该去皇宫瞧一瞧富帝了?”
王寒伸出手指算了算时间,“不急,再等上三两日即可。”盛玄轩这才点点头放心的走了进去。
王寒瞧着他的背影一阵思考,随后摇摇头将杯子里的酒全部喝下去,“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王寒拿着杯子一股劲的玩弄着它。
直到傍晚,安富才从疼痛之中苏醒过来,他摸了摸自己浑身是汗的衣服,随后起身大叫“来人,来人啊。”
一个太监急匆匆推开门进来跪下“陛下,有何吩咐?”
“快去给朕准备沐浴的,朕现在就要沐浴。”安富一脸不悦。
“是,是。”太监赶紧退出去准备洗澡水去了。
安富整个人浸泡在水里面,直到水开始变得凉悠悠了他才从里面爬出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皱眉思考。
换好衣服之后他立即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