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郑小檬再笑，“谢谢你的诚实。”
说罢，她便从笔筒里抽了一只笔，在两份协议书上鬼画符一样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再把笔轻轻插回到笔筒。
除了在写下自己名字的时候有些用力，她其他的动作都很正常。
然后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协议，往后退了两步。
看到郑小檬在离婚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陆沐擎放在桌上的手蓦地收紧，指尖深入掌心，指关节泛白。
可之后，最让他心疼的是，郑小檬拿起协议书退了两步，而后猛的弯下身朝他深深的鞠了一躬，轻轻的说了一声：“陆沐擎，谢谢”
谢谢他上一世为她屠尽全世界，谢谢他这一世如此这般的爱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