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谨面无表情地看着女人,没有说话。
只见女人神色坚定,攥紧手指地说:“我有想过死,但是我不能死。”
“那些害我落到这个下场的人,都活得好好地”
“那些被拐卖到世界各国的女孩,都在跟我一样,渴望着有人去救她们。”
“我懂那种感觉。”
女人声音哽咽,想回忆起了什么,脸色很是痛苦。
权谨无动于衷地站在高处,看着女人的眼神,除了疏离就是陌生。
可是女人却觉得,这种眼神,是她这辈子感受到最温暖最亲切的,不似人贩子笑起来的炽热和贪婪,不似同事笑起来的算计和阴险。
“我”
“我真的忘不掉同事诱导我去外地,给我介绍一份好工作,结果却在路上给我一挤迷药,把我转卖一次又一次的场面。”
“我忘不掉我被扒光了衣服,放在夜总会的交易场所,是沦落成男人发泻的性工具,还是被别人卖走的一幕。”
“我忘不掉我的第一个孩子,因为是女孩被活活掐死,我战战兢兢地过了十五年,连家都不能回的一幕。”
“”
“从十五年前起”
“当我被拐到k国,沦落到这个地步起。”
“就注定了,不会再有人接受我,国还是那个愿意接纳我的国,但家,却不是可以包容我肮脏身体的家。”
女人走向前。
朝权谨迈进一步。
再迈进一步。
底下就是悬崖,她明明害怕得双腿打颤,可还鼓足勇气站在最边缘,只为了能离权谨更近一点。
“我想跟你走。”
“我不认华国,就认你”
女人怕权谨拒绝,她努力装成一副很坚强样子。
这个时候,她明明该哭。
可是她偏偏忍住了,就是没有哭出来,就望着高高在上的那个女生,那个曾说着可以照亮她回家之路的光明。
嘀
纯净信仰值蹭涨一点
“你想跟我走”
“想”女人肯定地答。
权谨眼帘微垂,这一刻的她,收起了脸上常带的微笑,直起身。
像个不,是个被万人敬仰的王者,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女人,淡淡地说:“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跟我走。”
“我可以的”
“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