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
清风说到一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闭上嘴巴。
“那个什么？”小夙即刻问。
清风的反应让人不注意都难，权谨刚刚将清风脸上的表情看得明明白白，那是错愕、震惊、还夹着一丝不敢相信。
如果权谨没有猜错的话
清风见过这张脸！
“没，没什么。”清风神色有些恍然，下意识否定。
权谨那漆黑发亮的眸子落在清风脸上，语气不容否置地问“你见过这张脸？”
所有人问清风。
清风都可以选择闭口不言。
但是权谨问她
她犹豫了。
“我，见过。”沉默了将近半分钟的清风，终于压下心里的挣扎，回答道。
“在哪？”
问到这两个字的时候。
清风犹豫了。
也不知道在清风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令她对权谨这张脸，竟然有这么深的感触。
她垂着头，话只是说了一半“在”
“黑帮。”
“当时我偷偷买了一颗炸药，想和黑帮同归于尽。就在我刚到地下暗市的门口时，我就看到有一群小弟扛着一具身体。”
“我当时看得清清楚楚，那具身体就是！就是你！”
没错。
当时偷尸体的人，在运输过程中，有经过江城的地下暗市。所以才会令清风看得如此清楚。
但是！
就看那么一眼，也不至于令清风的反应这么大。
“我知道了。”权谨食指轻敲着轮椅的椅面，目光略了眼清风，能看出来清风应该还有什么秘密瞒着她，但因为某些苦衷。
清风一时间，说不出口，只是道出了一半的信息。
“对了。”
清风想是像起什么，忽然出声道“黑帮的人知道你回来了，一定会连夜逃出江城，然后在暗地里发展势力，找机会报仇。”
“你以后一定要小心。”
报仇？
没机会了。
不管是不是清风有口难开，想让权谨现在就去黑帮除去后患。还是自己这具身体究竟来自哪里。
地下暗市这一趟，权谨走定了。
“清风，你父亲的医药费和后续住院的疗伤费，已经全部缴完。”
“你回医院。”
“小夙，去地下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