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用一种看透权谨的语气说:“如果这就是你救回我性命的理由。”
“我想,你会失望了。”
程晶站起身。
咽喉处,被缝了将近一百针,说话还有些提不上气,她虚弱地站到权谨面前:“你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明确地想帮我。”
“目地性太强。”
“我不是那种会被你利用的人,更何况,我也没有求你救我,我为什么要报答你?”
权谨坐在位置上。
抖了抖腿。
忘恩负义这件事情,权谨经历过太多。有大部分的人会有这样的一种思想,当别人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伸出援手时。
你当时当场当刻。
会感激到在心里下决心,甚至觉得以后只要她需要,就是命都可以还给他。
可过了一年。
三年。
五年。
等到她真的需要帮助时,当时能令你搭上命的帮助,被时间已经冲淡到肯帮她,就已经是极限。
所以权谨好镇定地笑了,她低头看了看手指尖,轻描淡写地朝程晶丢下一句话:“你没有发现,你的父亲没在现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