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到底是什么人,又跟哪些人有什么关系。
顾彦凯在床尾坐下来,无比严肃认真地对辛漫清说:“无论你相信与否,你确实是辛鸣山的女儿。”
话一开头,辛漫清脑袋“轰”地炸了。
我既然是辛鸣山的女儿,为什么我会在孤儿院长大?又为什么会失忆记不起以前的事?
“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也绝不可能听我一面之词。”
顾彦凯顿了顿,继续说。
“只要你还愿意相信我,等你能走动了,我带你去见我爸。”
辛漫清诧异,差点脱口而出你还有爸?!你爸是谁?你爸跟我爸有什么关系?
理智还是占了上风,没有说出这么无理无脑的话。
此刻病房外有人开门锁的声音,是薄璟予。
他从办公室出来准备查房时就瞥见顾彦凯来了医院,情敌来了哪有不会会的道理?
辛漫清快速缩进了被窝装睡。
“你来干什么?”果然是夫妻啊,开头第一句都一个样。
“我担心漫清伤势,所以来看看。”
“你没事来看我夫人睡觉是何企图?”
薄璟予的话让被子里的辛漫清听了憋红了脸。
“况且我是医生,我知道怎么医好她。不劳您费心。病人需要休息,请回吧。”
“我确定她没事会走的。”
“那就快走,别打扰我夫人静养。我要是查完房回来看见你还在,我就叫保安了。”
撂下一堆冷言冷语,薄璟予给身后的顾彦凯留下了一个酷酷的背影转身大步跨出病房,白衣尾随着转身带起一阵冷风。
缩在被窝的辛漫清探出脑袋,大口喘气。
“他走了?”
“走了。”顾彦凯紧锁眉头,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辛漫清就这么在意薄璟予呢?这样折腾下去自己又有什么意义。
“我跟你去见你爸。”
就在刚才薄璟予和顾彦凯针锋相对时,缩在被子里的辛漫清想了想,不管顾彦凯口中的爸爸是否真的知道她的身世和当年发生的一切,但无论如何都应该试一试,更何况只是见一面,无伤大雅。
“真的吗?”辛漫清还是相信自己的,顾彦凯心里不由明朗起来。
“等我腿伤好了,我会打电话给你。”
“好。我等你!快好好躺着,”顾彦凯附身给辛漫清捂实被角,看着她的眼,柔情似水。
“注意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