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看着满身是伤的辛漫清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一直发抖。
原来她和薄言智,一直都是同床异梦。
薄璟予的眼里再容不下其他人,越过缩成一团的冉姝,抱着辛漫清走出了地下室,立马回了医院。
薄璟予的办公室连着一间他私人的休息室,床,洗浴间应有尽有。
薄璟予在回来途中就吩咐好助理将一切大面积创伤需要用到的材料备在休息室里,他直接将辛漫清抱到了休息室。
薄璟予用医用剪刀剪掉辛漫清破损不堪的纱衣,牛仔裤,再用稀释后的酒精帮辛漫清一寸一寸的清理创面伤痕。
酒精的刺激使得辛漫清眉头深锁,却还是没有醒来,像在做一个冗长的噩梦。
薄璟予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减轻辛漫清肉体上的痛苦。
消毒后,又将辛漫清抱进洗浴间的浴缸,打湿了浴巾给辛漫清擦拭满身是伤的皮肤。
“对不起,这些事情本不该让你来承担。”薄璟予有些后悔,他是否不应该霸着自己对辛漫清的喜欢,而让她受伤害。
若不是自己执意用契约婚姻将她捆绑在身边,她就不会这么痛苦。
基本消毒和清洗后,薄璟予继续给辛漫清上药。
他从来不做给人上药这种事,有洁癖的人受不了药味太大,还需要大面积涂抹。
可这次,被熏得不行的薄璟予一个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涂完药膏,薄璟予将房间的暖气调到适宜的温度,不然赤着上身等待药膏完全浸入才能达到最好治愈效果的辛漫清肯定会着凉。
薄璟予看着辛漫清的脸,轻轻抚开她深锁的眉头,手顺着脸颊滑下,停留在锁骨之上。
药膏慢慢渗入,夜慢慢加深,薄璟予脱掉衣物,在辛漫清身边躺下,他侧过身,将辛漫清的头枕上自己的手臂,她不够温暖,他就用身体给她取暖,渐渐变得火热。
半夜,辛漫清有一丝意识恢复,她迷糊着微睁眼,自己的脸贴着薄璟予温热的胸膛,他的心跳附在耳边,像夜的摇篮曲。
真实,心安。
辛漫清还是觉得自己动不了,但或许是因为薄璟予将他紧紧扣在怀里的缘故吧。
余光突然瞥见薄璟予结实的右臂上有一道血印。
他为了救自己,也受伤了吗?
多想叫醒他,问个答案,可是他的呼吸均匀起伏,好像睡得很沉。
在地下室的时候,辛漫清真的以为自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