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人忙来忙去,时不时地往架在火焰上的紫砂坛中倒入药粉渣。
“师父,大唐医神来信,”少女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
一切如少女所料,师父丢了装着药粉的碗,也不管正在熬煮的药水,跑上前接过书信打开读了起来,不多会就闻到了药煎焦的气味。
少女劝着师父去煎药,她则是铺开书信,慢慢地读给师父听。师父听到尽兴处时不时地大笑,可见他是多么的喜欢与人谈医论术,说道最后,少女顿住了,因为这里写着希望医圣能来长安与他一起著写出绝世医书,一起将毕生医道经验留存给后世。
“怎么了?”白衣老人捋着长长的胡髯,不太明白徒儿的意思,走进一看,也皱起了两道白眉,“嗯,过几月我便动身,徒儿,我也想长安了。”
“师父,路途遥远,而且为什么是我们去而不是他们来”
“你不用阻拦,我一定会去的,就年轻的时候与孙若闻一起在山野采药时的友谊,我也想去啊,他是唯一懂老夫的人,也是老夫我此生的愿望”
“是,师父,徒儿明白了!”
少女跪下,跟着少女的女侍者也跪下,少族长去哪她就去哪,必须保护少族长的安全!
没过多久,少女拿着师父的请辞书信来到了父亲的营帐中,这里是村落的外围,青稞部守卫军驻扎的地方。
“父亲,我想跟着师父一起去!”
“阿蕊啊,一定要去吗?我们现在跟大唐可是在打仗啊!”浓眉大脸的汉子随意地坐在营帐主位上,拿着请辞的书信,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女儿啊,跟他娘一个样,倔的跟头牦牛似的。
“一定要!”
看着古铜色皮肤的女儿,心塞塞啊,果然女大不中留,他又不想早早的把女儿嫁出去,只能摆摆手,“好吧,好吧阿树!”
听到族长的传呼,营帐外的常树走了进来,跪拜族长。
“常树,我以族长的身边命令你,三个月后务必保护好少族长的安全,她与医圣要去长安找医神探讨医道,归来之后就是我们青稞部的顶梁大柱!”
“是!”常树抬头看了一眼少族长,再对少族长拱手跪拜。
数月后,吐蕃的逻些城中,王子阴鸷地听着手下人的报告。
“王子殿下,那干玛拉贡最近一直在赞普面前陈说大唐是只上位苏醒的狮子,现在面对高仙芝这样一头小老虎都接连战败”
“混球!战败?可恶!区区一个高句种也敢自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