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名挑着担子的回鹘俘虏扛起扁担和几名黑甲军打在一块,收到杜军师命令,这些黑甲军士并没有拔出兵器,而是赤手空拳,将闹事的回鹘俘虏抓住。
接到消息的杜甫赶到现场,只是把那些闹事的回鹘俘虏抓了起来,这件事情,黑甲军没有任何的错误,而且也只是制止回鹘俘虏的暴动。
杜甫走回军营之中,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思考着,等待着。
从前几天开始,这样的事情一直在发生,到今天已经有六起事件发生,从第一件用水的问题,很小的事情,一名瘦弱的回鹘俘虏和黑甲军产生了矛盾,抢过了黑甲军的钢刀,试图杀死黑甲军士,被弓弩手一箭射死。
根据检查尸体的张恒说,这具尸体明显有些不一样,他的皮肤更黑一些,但这只是一个初步的判断。
而接下来的事情,全部都是回鹘俘虏听闻此事后,一点点把一些愤恨的情绪发泄出来,渐渐出现打人、闹事的情况。
杜甫开始搓手,心绪波动有些大,原本一切按照公主的计划,用‘糖衣炮弹’打得这些回鹘俘虏没有了反叛的心思,在严格的惩罚下给予一定的宽容和承诺,这些方法都很好用,时至今日都没有问题。
不管是灵武还是潼关,传来的消息都是胡人俘虏很安定,并没有试图举旗反抗的意图。
杜甫眯起了眼睛,他认为最近几天的入城记录需要查一查,问题很可能就出现这里。
营帐外传来快速的脚步声,一道略微沧桑的身影出现,正是不良人统领梁子心,背负一杆铁棒,眉宇间总是充溢着淡淡的愁苦,板着脸,严肃干练地拱手,“杜军师,召见在下有何要事?”
“最近半个月的入城之人,可否有不妥之处?”杜甫站起来,观察到梁子心嘴唇有些干燥,拿起了茶壶,往碗中倒茶水,再推到梁子心的面前。
梁子心拿起茶碗,道一声谢,满灌下去,用袖子擦去嘴唇边缘的茶水,回忆地说道,“最近入城的难民倒是增加不少,其中有一些是胡人!”
杜甫思考了一下,问道,“是怎么样的胡人?有何特征?”
梁子心皱起眉头,手指揉起了胡须,随后说道,“皮肤微黑算不算,但是回鹘人也罢,还是叛军逃兵也罢,他们的特征几乎差不多,总会有那么几个黑得出类拔萃的!”
杜甫眉头拧成了麻花,脸色愈发凝重起来,“是不是最近才出现的,皮肤黑得有些不同寻常,像是常年在高山上待过一样?”
“哎,杜军师这个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