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妈是怎么去世的吗?”
我哆嗦了下:“心脏病,会遗传?”
他摇摇头:“我妈的心脏病并不是先天就有的,应该不会遗传。我爸跟我对心脏病比较敏感,所以怀疑乐乐有这方面的问题肯定得查清楚,早点确诊也能早点治疗。”
他说完后松了一大口气:“就这些了,你时候你知道了是不是很揪心?”
何止揪心,我心里现在七上八下的特别慌。
“我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做无谓的担心,还有件事我一并跟你说了吧,国外的这位医生是小瑾帮忙预约的。小瑾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跟那位专家有过交集,这段时间为了能预约到那位专家,我跟小瑾私下里接触过几次,都是电话联系,从来没跟她单独见过面,每次也只是聊预约的事。”
我曾经无意中看过的那条短信有了合理的解释,当时周瑾问庄岩:没告诉她吗?所以那个她指的是我。
他给我倒了一杯水,我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才求他:“以后别瞒我行吗?我不像以前那样脆弱了,这次无论查出什么问题,你都要把真实结果告诉我,好不好?”
“好。”
那晚谈完之后,我确实如他担心的一样开始心慌,但是我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
他离开之后,我没再想着从广告公司辞职换别的实习工作,我觉得我应该试着坦然地面对尴尬。
不过辅导员可能真的放下了,并没有经常往广告公司跑,这样一来我反而觉得是自己小心眼放不开。听肖老板说,他在准备公务员考试,因为他爸妈还是觉得当公务员有前途。
我每天都在等庄岩告诉我结果,不过国外的情况跟国内好像不一样,他们带着乐乐出去后并没有立即检查,据说需要先排个队。
我开始极为焦灼不安,但是过了四五天,我就能试着安抚住自己的心慌了。这段时间我忙着担心乐乐,所以一直没打电话给外婆,所以周末的时候田华婶主动打电话给我了。
她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去一趟:“以后可能没法子帮你照顾老妈了,以后你自己多上点心吧,我跟你叔准备搬走不住村里了。”
她的语气不太对劲,我追问了几遍,她才哽咽着跟我抱怨:“你姨夫太不是东西了,我跟你叔在村里待不下去了,走到哪都被指指点点,这日子没发过。你叔都跟我吵了好几回了,再不走,我这个家都散了。”
“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姨夫怎么了?”包媛媛之前说姨夫到学校里来找过我,当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