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充耳不闻,扶着外婆上了辅导员的车。
外婆欲言又止地似乎想劝我,我暗中朝她摇了头。她也知道了姨夫做的恶事,这次半个字都没再向着姨妈。
姨妈急了,赶在我关车门前嚷了一句:“希希,你姨夫让你过去看看他,他有话要跟你说,跟你那个有钱男人家里有关系的!”
我迟疑了下,丢给姨妈一句话:“好,我以后会抽空过去看他。”
姨夫现在就像是被打断了腿的癞皮狗,根本就没伤人的本事。他如果想见我,肯定也是想求我找路子救他出来,这一点我绝对不会答应,但他可能真的知道一些赵德海的事情,我去看看他也不会少块肉。
打定好主意后,我在半路上就把快坐牢的姨夫叫姨妈带话让我去见他的事情发给了庄岩。他像上次一样,当天并没有回音。
秦暮霭老中医跟外婆差不多大年纪,但身体很硬朗。他对外婆的癌症无能为力,但对应病症配了药让我熬给外婆喝,用以缓解她的病痛。
老先生在药柜旁指挥徒弟抓药时,若有所思地看看我,以及陪在旁边的辅导员:“你就是为了这个女娃子才三番两次拒绝相亲的?”
我愣住了,脸色一热,赶紧看向辅导员。他之前果然在骗我,我暗暗咬牙,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要不是看外婆太痛苦,我是不会再接触辅导员的,我不能让他耽误自己的大好青春。
“秦爷爷,你、你误会了。”辅导员磕磕巴巴地想辩解,可老先生慧眼如炬,那双充满智慧的眼里好像把一切都看得清楚明白。
他忽然拉过我的手腕,搭上了我的脉搏:“丫头脸色不好,老头子我看看你是不是身子太虚,正好一并抓点药给你补……嗯?”
老先生皱着眉头闭上了嘴,把了好一会儿脉后才抬眼笑眯眯地看我们,那眼里带着不言而喻的欢喜:“好小子,你妈不同意让你跟这丫头在一起,所以你想来个奉子成婚?”
辅导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却一个激灵瞪大了眼:“老先生,我……我有了?”
算算上次跟庄岩同房的天数,已经过一个月了,但因为我月事不准,最近又忙东忙西,压根忘了买验孕棒测情况。我就像平白中了几百万大奖似的,高兴到天旋地转,扶着柜台恨不得马上跟庄岩报告这个好消息。
因为我跟辅导员的反应截然不同,所以老先生很是疑惑,不过他还是点点头:“依我的经验,**不离十,你还是过段时日再去医院查查吧。”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