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怀疑我,你就是在折磨你自己,也折磨我!”
可他不搭理我,秉持着刚才的冷漠把我推开,任由我被冷水淋得直打寒噤。看他转身就走,我的心好像也被冷水淋寒了。
江阳磨着牙把淋浴关了,黑着脸拿来一条大毛巾搭在我脑袋上擦:“你俩要发疯都死远点疯,老子看了心烦!一个个都这么不爱惜身体做什么?这可是我家,出了事我还得负责,我冤不冤?既然孩子是庄子的,为什么要瞒着我?我都让人查那个王八羔子了,没想到那王八羔子就是庄子。”
我哆嗦着推开两步自己擦头发,心里凉凉的,不知道该怎么让庄岩正视我们的感情。
江阳看我不说话,气不打一处来:“发什么呆,赶紧把衣服换了!一个两个都不省心,老子不伺候了!”
他说完真的摔门出去了,我默默地换了里面的衣服,但我来的时候没收拾外套,所以只能找了一床毛毯裹在身上。好在江阳家里开了空调,我也没觉得冷。
估计庄岩的酒还没完全醒,我想等他完全清醒了再。
闷闷地想把剩下大半碗粥喝掉时,熟悉的恶心感又泛了上来,我冲到洗手间吐了个昏天暗地,出来时眼睛都难受得红了。
庄岩站在房门边安静地看着,然后便一声不响地去了阳台。
他身上还穿着湿衣服,阳台的窗子开着,时不时有冷风钻进来。
我裹紧毛毯朝他走近几步:“你别折磨自己,你之前去找过我对不对?我当时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人,现在想想肯定是你。你知道自己快被起诉了,所以过去看我最后一眼。你本来不想再联系我了,可你看到江哥带我去会所,一气之下又忍不住联系我了。”
“你说你现在假装对我冷漠有什么用?我知道你很痛苦,我也很痛苦啊。外婆的胃癌复发了,以前怕你担心所以没告诉你……你真的不想管我了吗?乐乐天天巴望着我们接她回家,你不管我总得管她吧?外婆活不了多久了,你要是不肯要我,那我过段时间就把这个孩子拿掉,到时候……到时候我是死是活你也不用再管……”
我本来没想用性命要挟他,可说着说着便又消极起来。
江阳回来时,手里拎了个购物袋,里面装了一套外套。
他默默地把购物袋在我眼前晃了晃,看到庄岩站在阳台上吹冷风,没好气地嚷了一声:“庄子,你现在别作,等你酒醒了就知道后悔了。”
我叹了一口气,换上江阳给我买的衣服后,出来想付钱给他,结果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