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希希说。”
江阳一听这话就僵住了,庄岩的意思是他接下来要跟我坦白的话,摆明了会牵扯到江叔,而且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踟蹰着往门口靠近,眉头忽紧忽松似乎在做心理斗争。
我忍不住想劝他赶紧回去陪包媛媛时,他的脚步顿住了,舒缓了脸色朝庄岩抖抖眉毛:“行了,你要是还信我,也别在我面前遮遮掩掩的了,说吧。你背上那伤是在拘留所被那帮孙子打的?没人管?”
我心头一跳,赶紧问江阳:“伤重不重?怎么还会出血?”
庄岩还没来得及阻止,江阳便口无遮拦地告诉了我:“有的痂没结好,碰到水又破开了呗。”
庄岩只得叹气:“希希,没那么严重,不过让你看了你肯定得吓着,动了胎气不好。刚才跟江叔谈以后的打算……嗯,先说我前头为什么能出来吧。”
白子前高干在金钱上有江叔等人资助,这对于他想要上位的学生来说是很大的威胁。只要前高干的势力还在,黑子退位时,前高干就有很大的话语权。所以白子学生拉拢了庄岩,想让庄岩帮他彻查江叔的所有产业和一些别的机密事。
不过他不在拘留所的事情很快被前高干的人察觉,所以才会出现江叔逼婚的戏码。逼庄岩现身便是江叔的目的之一,江叔刚才在书房就是跟庄岩谈今后的去向问题。
“阳子,我也累了,很想退出这些事。我们家现在没钱没势,作用有限。你也知道他们那些人,狠起来特别狠,我们在里面搀和只会知道越来越多的内幕,这么下去不会得善终。我劝过你爸,但他胸有成竹似乎能全身而退。不过你家生意现在做得这么大,轻易动不了,背后那人也不会让你家轻易倒下。”
江阳烦躁地往床沿边一坐,懒散地动动嘴皮子:“跟我说这些做什么?老家伙又不让我管事。你不是那么听话的人,那家伙让人打你了?所以你被逼得只好给他卖命?”
“不知道谁打的,他们很有技巧,只打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呵呵。那几天生不如死,从小到大都没经历过这种皮肉苦。那人在那种情况下跟我谈判,简直是救命稻草。”庄岩笑得沧桑,余光瞥到我在旁边后,立马改了话题,“阳子,你爸的意思是让我做内奸。”
江阳一愣,忽地站起来想摔东西,最后握着拳头朝墙头抡了一拳:“靠,老头子这是想把你往火坑里推呢?什么内奸外奸的,那些人斗来斗去这么久,哪里需要你这个边缘势力当内奸?他么的,老头子出来后就不是我以前那个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