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在他胸口捶了两下,不过手软得跟棉花一样压根没用力。
饭后散步的时候,我想起顾经理偷偷叮嘱我的话,忍不住问庄岩有没有没结婚的朋友:“人品好,相貌最好也帅气些,跟顾经理站一起比较协调的那种。”
庄岩一愣,笑了:“你这是要当媒人?我的朋友多半是生意场上的人,希希,人都是自私的。患难见真情,患难见人性。来之前阳子跟我说的那番话我听得清清楚楚,其实我不怪他,我要真怪他,早在当初发现的时候就跟他断了往来。”
“有些人可以利用,有些人不能。选择跟他继续做朋友时,我并没想通过他来对付他爸。阳子这人血性,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的,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自己心里清楚得很。现在落魄了,我也只能承受他的接济,别人要接济,我的自尊会过不去……”
原来如此,难怪他一直默默接受江阳的帮助却从来不说什么。毕竟连庄叔留给他的钱他都没动过,庄晓婷让我转交的钱更是分文未取。
我俩转到花鸟市场买了点鱼食,回去的时候我的腰开始酸痛。
最近我俩只在小区里转悠,今天他话一多,我们不知不觉就来买鱼食了。因为腹部像绑着沉甸甸的重物,所以现在我路走多了就容易腰痛。买菜回来的路上就酸过,当时怕吓着顾经理就没吭声。
庄岩想抱我回家,两条长胳膊左右折腾愣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公主抱他抱得动,但他担心一个不小心被石子绊到把我摔了该怎么办?背又不行,像之前在医院里抱小孩的法子抱也不行……
看他手足无措地皱着眉头,我忍不住笑了:“你别着急嘛,我们先找个地方坐着休息几分钟,我走得动。”
这一胎还是准备顺产,医生一直鼓励我平时多走走路,所以我的身体当真不娇贵。
他错愕地看看我,无奈地拍了拍脑门。
休息时他让我倚在他身上,两只手不轻不重地帮我揉捏后腰。这两个月的每一天,我们几乎都这么平淡地聊天散步,但是特别幸福。
外婆,您最担心您走之后我没了依靠,您现在可以放心了。
“庄岩,要是这一胎不是儿子怎么办?”我们已经领过证的事情已经告诉了他奶奶,奶奶隔三差五地会让小姑打电话问我的情况,每次提到这一胎,奶奶都直接叫重外孙。老人家希望男性子嗣来延续庄家血脉的思想很严重,所以我的想法也慢慢受了感染。
庄岩的手顿住:“儿女都一样,我更喜欢